清晨,空气中弥漫着湿润的清新气息,早晨的阳光透过雾霭,洒下柔和的金色光芒。
却又被轻轻地拉长,像是一束淡淡的光线穿过薄薄的云层,无法完全照亮世界,只在草地上留下一圈微弱的光斑。
虽然白宴是过来找人的,但工作上的事情确实多,他必须得先回去。
“出去玩注意安全,在这里有什么事情先联系父亲。”
白宴将还在半梦半醒的橙虞环在怀里,不舍地嘱咐道。
白宴的声音低沉而温柔,连空气中的湿气都因他的低语而稍微凝固了一瞬。
橙虞的眼睛微微睁开,紫色的眼眸里还带着一点点未醒的朦胧,只是迷迷糊糊地点点头。
白宴看着他略带困倦的模样,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柔软,低下头轻轻亲吻了他的额头。
“不舍得?”
白卿寒坐在沙上,看他一步三回头走出房间。
当然不舍得,“好不容易得来的。”
嘴角浮现出一抹温柔的笑意,眼中没有一丝掩饰的情绪。
白卿寒捏起茶杯的手微微一顿,自己好像没资格说什么,他和黎倾竹的开始比白宴两人更离谱。
“所以,当年”
白宴话还没问出口就被白卿寒阻止了,“我记得我没教过你再外面说家里事这种蠢事吧。”
他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袖口,看似随意,话语却带着一丝上位者得威严。
白宴看了他一眼,“您也知道,不能再拖了。”
他要知道真相,才能保护好橙虞,而不是做一个被动的人。
白卿寒没有立即回应,只是微微点了点头,眼底波澜不惊。
得到回答,白宴离开客厅,他该回去了。
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白卿寒拿起茶杯起身走到床边。
静静地看着窗外晨光中逐渐退散的薄雾。
那片朦胧的光景仿佛承载着许多过往的记忆,令人看不真切,却又让人不由得沉浸其中。
“小年,我是不是太自信了。”
他轻声喃喃,思绪飘远,眼神黯淡下去,彻底失去光亮。
当年他就清楚,黎倾竹的性子温和,并不适合白家这种打打杀杀,尔虞我诈的地方。
是他太过于自大,害得黎倾竹被人暗杀,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那一夜,他和白家人带着无尽的愤怒,血洗了敌人的势力。
还是星际联盟出手,才阻止了更加惨烈的局面。
仅仅一夜,再也没有人敢站在白家的对立面。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人死不能复生,黎倾竹再也没有机会睁开眼睛,站在他的面前,微笑地抚平他的眉头让他不要生气。
他曾自信满满,认为自己能保护他,认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但现实却给了他一个沉重的教训。
懊悔和痛苦几乎把他淹没,二十二岁的白宴不得不接手白家的事务,收拾烂摊子。
白卿寒不想让孩子也因为他的自大变成下一个黎倾竹。
“小年,该让他们走一趟了。”
顺了顺他乌黑亮的羽毛。
不远处,飞行器掠过,惊得几片树叶不规则飘落。
白卿寒带着白骆祈一行人又在芙克洛星疯玩了三天才打道回府。
来的时候一人一个装衣服的箱子,回去的时候连储物项链都装不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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