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刃单手撑着桌子,“还是说想等我回来替你收拾”
他问这话时,还是比较得意的,但风缱雪却回答,我不必收拾行李。
谢刃不解“为何”
总不能是什么都要用我的吧,虽然我并不介意,甚至还很欢迎,但世间哪有这种天降好事。
风缱雪解释“家中刚刚送来了十个新的乾坤袋。”
比他惯用的那个要小一些,东西也装得少一些,木逢春在信里反复叮嘱,离家十天以内带红色,十天以上带金色,若时间更久,就写信回来,师兄再替你准备更多行李,那叫一个细而殷殷,就差将一颗老母亲的心摆在桌上。
谢刃再度听得说不出话,原来乾坤袋还有一次性的吗
顿时觉得前路又更坎坷几分
川蜀口味多麻辣,风缱雪吃得嘴唇微微泛红,身上也起了一层薄汗,于是敞开领口,又将衣袖挽起来,回头却见谢刃已经跑出八丈外“我去替你将这些还了”
“我还没完。”
“明天要早起,你今晚早睡”
一嗓子说得理直气壮,倒很有几分长辈的架势。
风缱雪极有耐心,一直等到他回来,才说“早起又不耽误晚睡。”
谢刃哭笑不得“这句话你准备记多久”
风缱雪使劲伸了个懒腰“不好说。”
他刚刚吃完饭,睡是睡不着的,于是谢刃提议“我带你去外头消消食”
风缱雪犹豫着不想动,结果被强拖出去。
白日里的朗朗声散去后,夜晚的学府静得只有蝉鸣与风的声音。
两人漫无目的地沿着小路走,石子路两侧开满了粉白小花,叶片是弯弯卷起的,剔透挂水。
谢刃随手捡起一块石子,本来想打只大青蛙给他,但幸好及时想起渭河水位,便没有再行这很是无聊的幼稚之举,转而将右手攥住,问他“猜。”
风缱雪答“石头。”
谢刃摊开掌心,数百流萤飘然飞起,纷纷落上草叶尖稍,与满天星辰交相辉映。
他道“猜错了,得有罚。”
风缱雪抓住一把萤火“幻术自然由你随心所欲,我说东,你偏变西,谁能猜中”
他说着,又屈指弹过来一枚小碎石,“就是石头。”
谢刃笑着闪身躲开“好好好,算你对,不许砸我。”
风缱雪在他面前伸手“错了有罚,对了没赏”
谢刃耳根又一烫,但不是不好意思的那种烫,反正他脸皮一直挺厚的,这烫怎么说呢,好像和心猿意马有那么一点点关系。
于是他十分不自然但还要假装很自然地握住对方手腕没直接握手,隔着一层衣服,能稍微自在一点,道“跟我走。”
风缱雪被他拖得踉跄,不懂又要去哪里。
两人风一般穿过花园,衣摆扫落一片清寒月露,夏花美景从两侧掠过,而万千流萤则似一条发光的缎带,轻柔卷过风缱雪腰间,被他带着浩浩荡荡在半空飞。
光影融了花影,照得少年眼眸似辰星。
他们最后停在花园最深处,树上扎了很高的秋千,绳索上爬着不知名的藤蔓,开出瀑布花海。
谢刃问“想不想玩”
风缱雪扶着谢刃的肩膀,跳上秋千坐好,又叮嘱“要高一点。”
他在青霭仙府时,也有一个差不多的秋千,但不太好,两根光秃秃的木桩子上挂个板,荡起来时咯吱咯吱响,比这开满花的差远了。
于是风缱雪满心期待,双手握住绳索,随着谢刃的动作,整个人荡得越来越高,眼前景物飞速变换,风吹得头发都散了,萤火没见过这气势汹汹的荡秋千法,早不知躲到了何处去,只剩下星光与花瓣,似雨落满发间与衣襟。
风缱雪下秋千时,已经咳嗽得脸都泛红,谢刃替他拍了拍背,指着最高处“喏,刚才你在树梢。”
“才到树梢吗”
“树梢已经够高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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