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抬高他了。”
程向锦言语一出,景欣又回眸观察程向锦,他的眼神总是冷冰冰的,让李跟卿觉得他在亏待程向锦,李跟卿就给景欣的上臂送上一拳,“眼睛有问题是吧?”
景欣此时难忍李跟卿的肆意妄为,他支起手臂要制裁李跟卿,沈墨紧急拦下,“哎呀,小孩子嘛。”
景欣:“小孩子,你们差十岁的事情要反反复复体现是吧,当初就不应该让你们在一起。”
沈墨:“你拦得还少吗?”
景欣:“我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让你们两个人认识。”
李跟卿与沈墨的情感之路可谓坎坷崎岖。
他们初识在景欣的办公室里,那时李跟卿十七岁就读高中,沈墨二十七岁立稳职场,一个少不更事的少年,一个看破世俗的商者,李跟卿勇敢宣称对沈墨的喜欢,沈墨却决绝回应李跟卿。
不过李跟卿与生俱来的勇敢克服许多难题,他扛过了父亲的毒打,扛下了众人的嘲弄和反对,他不怕心态的距离,他不怕年龄的差距,只是勇敢最后还是抵不过沈墨的订婚通知。
他喜欢沈墨是一腔孤勇,是违背全世界的事情,是受全世界鞭策的事情,而那些伤痛在那时才慢慢发作,原来喜欢他是这么疼痛的事情,李跟卿跌入绝境,颓靡生活,也不得不向生活低头。
沈墨看到李跟卿甘愿称呼沈墨身边女子为嫂嫂,看到李跟卿不甘的甘愿,沈墨才想要抓回李跟卿。
沈墨一手好牌打得稀巴烂,他因为李跟卿毁了婚约,他在职场上自然是往低谷发展,李跟卿也不愿再理会沈墨迟来的深情。
沈墨在职场是站不稳脚跟了,而李跟卿家境殷实,他是家企预定的继承人,沈墨连喜欢李跟卿的资本都没有了,自然是丢了李跟卿,沈墨为了有和李跟卿同一高度说话的资本就出国发展了。
分离期间,他们毫无联系,却靠残余的喜欢单方面和彼此牵连,他们再见面之时,沈墨直白表达爱意,他不顾李跟卿的嘲讽和伤害,将喜欢堆满在李跟卿身旁,李跟卿也不经意间就把内心空缺的位子让沈墨重新入驻,他们辗转几合,喜欢是撕心裂肺又歇斯底里的,才有现在细水长流的平淡生活。
而在李跟卿追求沈墨追求之时,程向锦是李跟卿唯一的生活依靠。
李跟卿因为喜欢沈墨而被惨打的伤,在程向锦心中无法磨灭。
背上的淤青,断掉的肋骨,红肿的鼻梁,满是玻璃碎片骨关节,被万剑刺穿的心,那些伤痕程向锦历历在目,程向锦也明白景欣为什么不希望他们相遇了。
李跟卿将话题拽回来,他语气轻松,“都七八年前的事情了,说不定我们过段时间就出国结婚了,你就自己一个人后悔一辈子吧。”
李跟卿知道痛彻心扉的感受,或许是体验过才没有留着惦记,他现在被温柔浇灌,过去的不堪早已让时间匣子将其尘封。
“而且大家都痛过了,都知道往事的痛会成为谈话中被调度的话柄,是你没痛过啊?还是你没痛过啊?”
李跟卿将指向程向锦又指向沈墨。
唯独要指到景欣,李跟卿话语陡然一转,“就你没痛过,你自然不懂我们的撕心裂肺的感情,一个只为了家族和事业权衡利弊的人。”
“我不像你们为这些人,因为这些事情完全丢失自我,成为一个莽撞又失态的可怜虫。”
“你怎么不说这个是找寻自我的过程呢,你是怎么定义自我的,你真的清楚吗,而且你怎么知道你就不会是那个可怜虫,等你遇到这些事情,你的自我观念可能就被颠覆了。”
“不可能,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呵,你现在可赶紧巴结一下我们吧,不然你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他们后来上了餐桌,吃饭取代了闹哄哄的话题,程向锦收到一则来自陌生号码的问候,程向锦却不觉得短信内容形式陌生。
短信附上“锦哥”
的称呼,还配图程向锦的侧颜,后续言语示意程向锦现在去找他。
这样无理取闹的人,程向锦只认识一位翟天宇,他在程向锦怀里恃宠而骄,不顾别人,一味索要自己所需。
坐在对面的景欣注意到程向锦反反复复抬手机,景欣询问:“干嘛?”
“没事。”
程向锦敷衍。
此时屏幕又亮了起来,李跟卿将手机拿走,他打开程向锦几年不变的锁屏,他看到陌生号码也倍感熟悉。
天照是神的怒火,月读是神的悲悯,须佐能乎是神在地上动刀兵的最强武装,而拥有这一切的我,就是神!带着写轮眼的穿越者,作为唯一的人类超凡降临到了东京。神罗天征天碍震星地爆天星无限月读,创造一个又一个神迹。世间唯我独法,人前显圣,直到威压全国!...
修行几十年,好不容易要突破修为,却被徒弟们认定为已经死亡,直接拉到火葬场烧了,这是种什么体验?...
原本只是想参加个乐队比赛,给贫困的孩子们拉点赞助盖一栋教学楼,却被冠上了摇滚天王的称号,从此之后,综艺天王电影天王,各种天王的头衔就接连不断的砸了下来,直砸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周民天王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天王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