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欣看出程向锦心虚了,他因此骤生愠色,“谁弄的?”
“没谁,我自己掐的。”
屁话,景欣还不懂吻痕吗?这说辞也太荒诞,景欣自己忍着一股气。
程向锦觉得危机四伏,他紧急洗完澡离开这里,“我洗完了,我出去了。”
景欣的愠怒在浴室里发酵,他已经足够生气,洗完澡出浴室却看见程向锦换回自己的衣物。
程向锦说:“我准备回去了。”
“要逃跑?”
景欣诘问程向锦。
景欣把程向锦抓了回来,扯着程向锦的高领,“这都丢到脏衣篓里的衣服了,你还捡起来穿,我那么多衣服,你是不挑一件。”
景欣好凶,他似乎话中有话,他所做的一切都让程向锦头脑发懵,程向锦找不到逻辑思维,他只是质问自己敢吗?自己配吗?有权利随意地索要景欣的东西吗?
程向锦畏畏缩缩,含胸驼背。
景欣则自顾愠怒,把程向锦的衣服直接扒了下来,愤怒地甩在了地上。
景欣领着一丝·不挂的景欣转了圈检查,他嘲弄着:“我看看其他地方有痕迹吗?”
程向锦感觉出来了,景欣怒火中烧,程向锦也愈发地不知动弹。
“没有,下嘴还挺收敛的。”
景欣则还在生气。
程向锦没了以往的小脾气,既没有反抗也没有话语,像是被操控的蝼蚁,渺小又无力。
景欣也发现了程向锦因为没有衣物而颤抖,景欣问:“冷吗?”
景欣抱着颤抖又委屈的程向锦回卧室,“那先到床上去。”
冷吗?景欣的话语可太凛然刺骨,让人战战栗栗。
程向锦的双唇像是被封死,他依旧缄默不言。
可这一切错的又是谁,是程向锦吗?是程向锦让赵让侵犯他的吗?他受尽伤害,为什么还要在这受景欣的鞭策。
这就像小时候受了欺负的程向锦,他留一身伤回家没有得到关心,父亲却责备他性格顽劣,委屈不敢说,还要被严责!
程向锦被放到床上,景欣却没有给他盖被子,他们压在被子上。
委屈的程向锦只好埋入被子里,他趴在厚实的被子上颤抖。
景欣也发现程向锦不太对劲,“你干嘛?你不舒服吗?”
景欣把程向锦翻了起来,看到程向锦哭泣的样子景欣却不以为意,景欣又责备着程向锦,“哭什么?该哭的人应该是我吧?”
景欣又在奚落程向锦,程向锦更委屈了,他抽动肩膀的力度越来越难控制。
景欣给出的肢体接触,让程向锦觉得又冷又热,他没有为自己发声,只有畏惧让他屈从一切,唯有沉默是他最大的反抗。
景欣的话语越发柔绵,也越发灼热,“告诉我吧,是谁弄的?”
程向锦咬着牙缄口不言,他的力气都用来收敛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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