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欣起床把程向锦的退热贴揭下来,然后在桌面的一堆杂物中找出体温计。
李跟卿问:“干嘛?发烧了?”
“不知道,早上五点多的时候感觉有点烫。”
景欣看着心情不佳,没有过多解释。
“做到五点多?”
“我没睡而已。”
景欣把体温计塞在程向锦腋下,给程向锦盖好被子就向卫生间走:“我去洗漱,你别吵他。”
景欣知道李跟卿是个有分寸的人,但还是丢下了警告。
景欣回到卧室看到李跟卿举着体温计,“三十七点六,是发烧了。”
“等下吃饭的时候再叫起来吧,你跟我到楼下去。”
景欣并没有转身离去,他坐在床沿,试探了程向锦的额温。
景欣也感觉不出所以然来,他继续把手向下滑,掐着程向锦的脸颊。
程向锦面颊没什么肉,景欣掐不起来肉团,也不敢用力,就是过个手瘾准备下楼。
景欣带走床头柜的两部手机。
李跟卿坐在楼下沙发,景欣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随后拿起香烟给自己点上。
李跟卿念叨:“一起床就来一根。”
景欣把香烟递给李跟卿,李跟卿摇了摇头拒绝。
景欣坐在李跟卿身旁,他抽烟的同时把程向锦的手机打开,试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景欣俨然一副肃穆神情,“你知道他被开了吗?”
话题也将李跟卿拉到严肃之中,“谁?”
“你好朋友。”
“被开了?工作?”
“嗯。”
“哪份工作?”
“视传的,他的稳定工作。”
景欣似乎是找到了些线索,也由此下定论,“赵让那个公司应该也不会再让他过去了。”
景欣把翻到的短信窗口给李跟卿看,“这个是赵让的号码。”
屏幕上是一串没有备注的陌生号码,以及唐突之辞。
【你现在应该没什么要忙的吧,现在我方便找你吗】
【你别太逞强了,我可以等你几天】
李跟卿的脸色并不好看,“赵让搞得鬼?”
景欣没有回应,他继续翻阅程向锦的手机,他看到赵让给程向锦打了不少电话,程向锦只有接通了中间一通,通话不足一分钟。
那时候的程向锦应该被难过淹没,赵让的诡计让程向锦几度悲痛,让他没有任何反抗之力,让他觉得生活如同一摊烂泥。
李跟卿此时也略显迷茫:“那怎么办?”
“等他病好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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