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不说不说。
我们大小姐长大啰。”
湫娘捧起她才写好的拜帖,小心确认墨迹是否完全干了。
听出她敷衍,云知意着恼:“湫娘,你若非要怪里怪气,我就罚你早上吃二十个包子,看堵不堵得住你嘴。”
有些事就是旁人说得多了,当事人才不由自主被绕进去的。
这辈子她绝不允许自己再对霍奉卿有什么奇怪想法,所以必须杜绝这种怪里怪气的耳旁风!
——
十月初三,巳时,云知意带了管事湫娘与四个仆从前往霍家。
按照她的吩咐,马车在巷口大树下就停住。
既是诚心诚意来道歉,自不合适到人家门口才下车,那样会显得太过倨傲,不像个道歉的礼数。
下车后,湫娘与仆从们捧着礼物走在后,云知意行在最前。
这条巷子她走了十年,闭上眼都不会走错。
从巷口往里走五十五步,左手侧那家的院内有玉兰树,再往前二十步便是霍家。
从霍家门前右侧的石狮子再往前走十一步,就是她……是言宅大门的石阶。
上辈子她怨过母亲对自己冷落疏离,怨过弟弟妹妹的排斥对抗,但因有父亲疼爱,言家那个宅子在她心中就是她的“家”
。
可这辈子却不敢这么笃定了。
因为已经很明白,宅子里的父母与弟妹虽与她相关,但是除了父亲,似乎没谁觉得那是她的家。
有些事情,在初次遭遇时难免生出过激的偏执。
如今再次为人,她虽依然想不明白,却不像当初那般耿耿于怀。
只是有些唏嘘感慨。
或许她这人生来如此,与谁的缘分牵系都浅吧。
“云大小姐如今是边走路边睡觉的?”
霍奉卿的声音让云知意回神。
她倏地睁开眼,诧异道:“霍奉卿?你怎么出来了?”
这都还没到有玉兰树那家,离霍家尚有一段路。
她来登门致歉,主人家的大少爷却亲自出来迎接,瞧这礼数乱的。
湫娘与仆从们立刻向霍奉卿行礼问安。
他颔首还礼后,才将目光冷冷淡淡挪到云知意脸上:“我娘让我来的。”
语毕转身,与她并肩而行。
看这态度,大概不记得送秋宴那日醉酒后的种种了。
云知意放下心来,这才注意到他说话瓮声瓮气,脸色也有些苍白,整个人恹恹的。
于是关切地问一句:“你是不是着风寒了?”
霍奉卿懒懒以余光瞥她:“嗯。”
说完倏地将脸转开,以拳抵唇,颇为隐忍地轻咳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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