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话就由爹与霍家伯父伯母讲,”
言珝笑着挥了挥手,“你玩去吧,叫湫娘进来交割礼单就行。”
——
一出正厅,云知意立刻就压着嗓子发问:“爹怎么带着你过来了?”
“爹说他在任上天天对人说软话,比你合适对人低头,”
言知时不以为意地笑笑,“他当然知道这事你自己能办好,也料想霍家不会太过分。
可架不住老父亲瞎操心,实在舍不得任你独自在人家面前低声下气。”
“爹一向疼我,我知道,”
云知意笑着点点头,“那你呢?你为何肯过来?”
言知时看了她一眼,扭开头看向别处:“别误会啊,我逃学被爹揪住了而已,并不太关心你的事。”
他这口是心非的别扭样让云知意莫名眼熟,不过她没多说什么,只是笑着伸出拳头,颇有几分江湖架势:“承情。
谢了。”
早年家中送言知时去习武,初衷不过是想让他强身而已。
但他真就入了迷,一心想着做游侠。
他最讨厌文绉绉的繁缛客套,喜欢的就是云知意此刻这种投其所好的洒脱江湖气。
见长姐这般,他喜上眉梢,也伸出拳头与她相碰:“客气,小意思。
自家姐弟么,只要你不再追着催我读书写字,往后只要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说话!”
云知意扬唇,正要开口,迎面而来的霍奉卿便一边咳嗽,一边厉声道:“言知时!
咳咳咳……”
跟在他身后的霍奉安扬声喊:“言二哥,有话好好说啊,怎么向自家长姐动起拳头来了?!”
言知时恼羞成怒:“你们兄弟俩几时瞎的?!
我跟我姐这是江湖礼仪!”
他只是年少桀骜,又反骨不着调,以往在云知意面前顶嘴是有过的,但再怎么样也不会对自家姐姐挥拳相向。
被冤枉得颇为委屈,他闷着满心窝子的气,大步带风,独自走向霍家后花园去了。
——
霍家两兄弟陪着云知意慢慢走到后花园,言知时正负气坐在桂树掩映的亭子里。
亭子正中的石桌上放着茶果点心,还有一个精致的单层食盒,是待客的礼数。
显然霍家今日对云知意的到来确实重视,所有细节早都准备周全。
言知时并未坐在石桌旁,而是坐在亭子边沿的长椅上,屈腿抱膝绷着脸。
听了云知意的解释,霍奉安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笑:“原来是我误会他了,那我这就去道歉。”
说完就小跑进了亭中,在言知时面前又是作揖又是陪笑脸的。
言知时不是很认真地抬手要挥开他,却被他抱住了手臂。
少年郎们打交道的方式经常没头没脑,两人就这么打闹起来,方才那点不快顿时无影无踪了。
云知意噙笑摇摇头,似笑非笑地觑向霍奉卿:“你方才为什么骗我?”
霍奉卿一愣:“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是伯母让你去巷口。
可伯母说,你这几日风寒,她都不知你起身没有。”
云知意以陈述的语调发出质疑。
霍奉卿没答,握拳抵唇,边走边使劲咳嗽几声,咳得耳尖都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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