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铭越听越觉得不对劲,似乎这故事曾听谁讲过,但说法却有点出入,见杨粱在关键处住口,连忙道:“是什么?”
杨粱垂目喝了口酒,不动声色道:“那孩子有余桃断袖之癖,是个龙阳之徒。”
陈则铭猛然站了起来,脸上变色:“你!
你这说的可是……”
杨粱抬头看他,微笑道:“这故事可还要说下去?”
陈则铭愣了半晌,慢慢坐下,沉吟不语。
杨粱一口口酒喝着,也不催他。
陈则铭低声道:“你好大胆子,居然大庭广众之下讲皇家之事。”
杨粱道:“我明明说的是财主家丑,哪里提过半个皇字。
再说了,我敢说,你却不敢听?”
陈则铭啼笑皆非,扭过头道:“……我只是不感兴趣罢了。”
说罢,一会又忍不住道:“你三番四次把话题引到此处,便是要说……那长子的过去?”
杨粱笑道:“这些事情,知道的人早是死的死,老的老,若是哪天我也战死沙场,便埋到土里去了。
何不今日说出来,做个下酒菜。”
陈则铭听他话里有话,又看不出他有何恶意,心中实在奇怪,踌躇了片刻,“……我真不明白……这下酒菜未免太危险了。”
杨粱笑道:“你怕了?那我不说了。”
陈则铭明知道他使的是激将法,还是忍不住上套,“我只是觉得你这个人真是奇怪之极。
你做这些有什么好处?”
杨粱道:“等你全想明白了,殿帅这个位置也就该让你坐了。”
陈则铭更加糊涂起来,笑着哼了一声,也不言语。
隔了片刻,方道:“那他……,那长子如何会被人知晓这等隐秘之事呢?”
杨粱接口道:“因为他喜欢上一个人,想与他双宿双飞,宁可抛下万贯家财不要,……”
他笑了笑,“人一旦有了这种决心,自然要闹个天翻地覆,人尽皆知了。”
听到这话,陈则铭忍不住对着杨粱打量又打量,终于还是不好意思当面问出口。
杨粱仿若不见,“那大老婆原本是全力护着他的,之前老爷也找过各种借口想废长子,几次她都将他保了下来。”
陈则铭道:“那这养母对他不错。”
说着便想到曾在宫中听人提及太后与皇帝不和之说,不由大惑。
杨粱点头,“到底是养育多年,更何况此刻也可以说母凭子贵,相互都还有价值……总之这时候,母子感情还是好的。
可后来,大老婆因为过度嫉恨,却对情敌用了最为人忌讳的一招——巫盅之术。”
陈则铭听着忍不住“啊“了一声。
“老爷拿住这把柄,也不声张,反趁机要求她放弃对长子的保护,并许诺可以让她表妹的孩子接任这个位置。
对了,我之前忘记提到,大老婆的表妹也是小老婆们中的一个……好歹这个孩子与大老婆还有些亲戚关系,大老婆权衡左右,只能答应了。”
陈则铭听到此处,忍不住道:“可,可那长子也是他自己的骨肉啊,做父亲的怎么能如此设计自己的儿子。”
杨粱叹道:“有时候偏偏就是有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也许是因为人心太复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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