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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说他有心事,不能和我说,我太小了不懂,要你进来才说呢!”
丰姐儿一边答话,一边把严诚拉进了门。
严谦心说这丫头还拿自己当幌子,却也没说别的,走过去帮着丰姐儿拉严诚:“进都进来了,还啰嗦什么,过来坐。”
说着拉着他到了椅子边上,按着他坐下了,然后叫丰姐儿,“快看,里面这颗牙,这个小的,就是刚长出来的!”
丰姐儿顺着严谦指的地方看,拍手笑道:“真的是呢!
另一边好像也是小的!”
严诚一开始完全没反应过来,就张着嘴让这两人观察议论,好不容易明白过来以后一把推开了严谦:“你们两个还真是无聊!”
说完怒气冲冲的走了出去。
屋子里的严谦和丰姐儿却哈哈大笑,丰姐儿抱着严谦的胳膊摇晃:“哥哥,你真好,我陪你去看你种的稻谷吧!”
一听丰姐儿提起自己种的那些稻谷,严谦又不由自主的收敛了笑,还轻轻叹了口气:“不去了,哥哥给你们俩讲故事吧。”
他拉着丰姐儿坐下,给她和严谊讲起了故事。
等范氏听刘氏提起儿子跟公公说的那些话时,心里真是什么滋味都有。
她们这样的家庭,谁家孩子不是老老实实勤勤恳恳的读书进学、为着科举入仕做准备?偏偏她们家,严仁宽就不用提了,这严谦今年才多大?竟然有这样的主意!
刘氏看范氏神色大变,就拉着她的手安慰她:“你别急,孩子还小不懂事呢,有些个异想天开的想头也不稀奇,慢慢教导就是了。
从去年就一直忙着阿宽和老三应考的事儿,倒把谦哥儿的事耽误了,今儿一想,谦哥儿都十五了,也该定亲了。
等给他娶一房媳妇,再教着他定下心来,慢慢儿的他就回转了。”
范氏这才觉得心里定了定,说道:“娘说的是。
早先也有几家来问的,我一是想着谦哥儿也不大,二是想等大爷考完,若真的考中了,也能给谦哥儿寻个家世更好些的媳妇,这才耽搁了。”
于是婆媳俩迅速的把当务之急转到了给严谦相看媳妇上面。
严景安跟刘氏说完这事以后,就给严仁宽写了一封信,毕竟严仁宽才是严谦的父亲,还要问问严仁宽的看法。
他也没拦着妻子和儿媳妇忙活,先成家后立业,那是理所应当的,何况严谦今年已经十五,也该把婚姻大事定下来了。
碰巧这时邻居卫家家里出了事要卖房子,严景安就把卫家的房子买了下来,想着打通东墙,在东小院南面再加一重院落,将来好给严谦做新房。
刚把房契拿回来,严仁达也到家了,严景安就把这事交给了他。
卫家的房子已经住了许多年,近些年来卫家逐渐没落,房子也都有些破旧,严景安就和严仁达商量索性拆了重盖。
等盖好了房子,在东小院的北墙和严家主院的西墙加两道门,也就可以了。
而且这样外院也能宽敞许多,还可以加盖个花厅用来宴客。
严谦一直懵懵懂懂的等着祖父的回音,只觉得近来家里似乎特别忙,应酬也多了起来。
他常常被要求打扮齐整了去见各家长辈,有熟悉的也有不熟的,有男客也有女眷。
次数多了不免觉得有些奇怪,他年纪已经不小,近年来一般见女眷都是过去见了礼就被打发走了,怎么最近却都留他说话呢?
而且最近姑母回来的特别勤,还常常带了她的女学生来做客,有的时候他过去见礼不免会遇见,姑母也总是拿他打趣,似乎事情有点不对劲。
于是这一天下学以后,严谦特意抓了丰姐儿去他屋子,把自己最近存的好东西一股脑给了丰姐儿。
然后才问:“妹妹,最近家里好多客人来,祖母和母亲也常常出门,你知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丰姐儿手里拿着一只木雕的小马车正在端详,听严谦问就随口答道:“似乎是去看姑娘的。”
“看姑娘?看什么姑娘?”
严谦不明白。
丰姐儿想了想:“我隐约听她们说,似乎是去看别人家的姐姐,好给我们找嫂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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