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陷入梦魇之中,嘴里说着胡话,手死死地攥住被子。
“压住她!”
江舟道:“把她嘴中的污血擦净!”
沉星与沉月两人立即照做。
陷入梦魇中的傅锦时再次看到了留云滩的尸山血海,她好似看见三哥被斩断手臂的那一幕,看到了阿爹和大哥的舍身相护……
她拼命向前跑,想要跑到他们的身边,替他们挡住这一切,可她再怎么跑也靠近不了,只能眼睁睁看着阿爹和大哥死在眼前,看着三哥一点点失去生机——
“不——”
傅锦时绝望至极,可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喉咙中,她除了无助流泪什么都干不了。
她堵得嗓子疼,拼了命的想喊三哥,可怎么也出不了半丝声音。
褚暄停一进来便看见了在榻上挣扎的傅锦时,听见她哑着嗓子拼命喊出来的那声“三哥”
,明明是再低不过的声音,却听出来了撕心裂肺和刻骨的绝望。
屋里其他见他就要行礼,他摆摆手免了礼。
“如何?”
江舟摇摇头,把傅锦时手上的针取了,“她太过紧绷,有些地方无法下针,效果大打折扣。”
“可有旁的法子?”
“若是弄晕她下针也是可行的,但以她现在的情况,真用药弄晕了,怕是会再也醒不过来。”
褚暄停走到榻前垂眸注视傅锦时,最后视线落在她的肩膀上片刻后道:“胳膊和腿还能保住吗?”
江舟道:“平日走动与提物不成问题,若是动武怕是会有影响。”
褚暄停指尖一顿,“身上的疤呢?”
江舟一愣,不明白褚暄停为何会问这样无关紧要的事情,但还是恭敬回答:“浅的可以去掉,深的会留下来。”
“孤知道了。”
褚暄停对周叔道:“药方上的药从库房里取,没有的便派人去寻。”
周叔:“是。”
褚暄停走后,江舟着手开始处理傅锦时的外伤,她时不时地挣扎,沉月与沉星有时险些压不住她,江舟尽可能快的用火将刀子烤过,而后一点点剔除上面的腐肉,又撒上药粉用纱布包起来。
等处理完所有伤口,天已经彻底黑了。
“阿星,你带江院正去用膳。”
沉月对沉星说完又对江院正道:“江院正,殿下已着人准备好了客房,用膳后即可去休息。”
·
傅锦时是在半夜起高热的,沉月一边喊了沉星去找江舟过来,一边按照江舟交代过的给傅锦时喂了一颗药。
傅锦时感觉周身像是在刀山火海里烧过又好似落入了冬日冰湖中,她跑了好久,也无声哭了好久,她从一开始的崩溃哭泣,到最后颓然地跪在地上流泪。
她望着眼前死不瞑目的父兄,不敢想若是阿爹与大哥知道三哥就这样生生流血而死会有多痛,也不敢想三哥这样慢慢等死的时候有多绝望,更不敢想失踪的阿姐到底如何了。
“阿姐……”
傅锦时满身绝望,满脸是泪,“我好想你们……”
“我好累啊……”
“我就要撑不住了……”
傅锦时伸手想要去碰碰三哥的脸,可那近在咫尺的距离中间好像隔了一道天堑,她怎么也触及不到,渐渐地她的身体与精神越来越疲惫,好像有一双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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