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暄停浅笑道:“那个啊,不过是当日见你满心戒备,便想说些义正言辞的话哄你放下戒备。
不过你也不赖,当日信了想来也是哄我的。”
傅锦时没有否认,她当日乍一听确实是有些被打动了,可转念一想,褚暄停许是真有些正气在身上,可更多的恐怕还是亦正亦邪,他做事不拘规矩,人又怎么可是是个规矩的,比起他的义正言辞,她更相信当日的杀意是真的,所以她不过是顺着褚暄停想要的反应给了他一个回应而已。
“你的信任可真是难得啊。”
褚暄停轻啧,“孤费了这么大劲,做了这么多才终于让你亲口说出你阿姐当日并未死在留云滩,交付了信任。”
“你早就知道?”
傅锦时愕然。
“傅别云能查到的最初的踪迹是在留云城,说明当日留云滩一战中并没有她。”
褚暄停淡淡道:“你父兄每次出城迎敌都是一人带一万鹰卫,那日却反常地三人只带了一万鹰卫去追残兵,说明另有计划。
傅别云应当被留做了后手,然而出了岔子,你父兄与后来赶去的九万大军全军覆没。”
“不过孤觉得傅别云能以女子之身到达将军之位定然也不是个简单的。”
褚暄停顿了顿继续道:“她可能察觉到了异样想要带兵去救他们,却不想先被人盯上了,三万鹰卫暂时动不了,由此便被困在了,她只能自己出城去寻援军,路上应当有人截杀。”
“这些不难猜。”
褚暄停道。
“我应该早些和你开诚布公的。”
傅锦时注视着褚暄停,眼底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颇有些以下犯上的意味,“有身份,有实力,有脑子,是个绝佳的盟友——”
褚暄停注意到傅锦时的表情,心中不爽,他捻了捻手指,冷笑出声,“还有呢?”
“真要我说?”
傅锦时彻底露出了原本面目,她本是个恶劣的性子,后来不过是觉得行医救人温婉一些会更容易让百姓和将士们接受,才慢慢养出来沉静的性子,遭遇此番变故后,心中仇恨堆积,戾气缠身,然而却还要伏低做小,便学会了隐藏和演戏。
褚暄停目光冷然地望着她,傅锦时轻轻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补上了后半句——
“同这些比起来,情绪不稳定也不是什么大事。”
褚暄停从鼻腔间哼出一声,“广陵就在祁州庆城,孤本想给她传个信,让她转道瀚城,查查傅别云的消息,如今看来——”
傅锦时闻言猛地怔住,她二话不说,径直绕过屏风去前头拿了笔与纸,“谢殿下。”
她虽确信阿姐此番去了瀚城,琪绝不会让她出意外,却还是有些在意唐明珂说的那些打听来的消息,身死绝无可能,可若是再次失踪……
什么情况会在琪固若金汤的瀚城失踪呢?
“以下犯上。”
他虽这么说,傅锦时却没有生出什么旁的情绪,她听惯了褚暄停说的这四个字,先前对沉西他几乎每次都是以这四个字结尾。
他们的太子殿下只是表面上阴晴不定,心底其实比嘴巴软上些许。
随着时间的推移,大瞿已然入冬。
有傅锦时在,褚暄停的外伤好的很快,然而身体还是畏寒,毕竟底子受了损伤,调养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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