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家的人借着怀疑傅家叛国的由头,瞒着琪将人从瀚城带走了。
瀚城传出来的流言,想必你们也听派出去查探的人说过,那也是家放出来的。”
说到这里,褚扶清顿了一下,才又继续往下说:“他们似乎在逼迫云将军说出什么东西,但你姐姐死活不说,而那时你在琪手中,他们不好将你带来直接威胁你姐姐,便想了个法子,给她喂了致幻的药。”
褚扶清说着,眼中的厌恶一闪而过。
致幻的药物在大瞿除了黑市有少数流通,剩下的也只有各处审讯大牢会用来刑讯逼供,一是因为可以用来诱导犯人通过看到幻想从而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另一个便是此类药上瘾,一旦沾染难以戒掉,作起来更是如蚂蚁啃食般痛苦,极少有受刑者能够忍受这种感觉,他们为了得到药,自然就把该说的说出来了。
“我不知道那些人想从她口中逼迫出什么,不过看样子,云将军在幻像中看到的是你与遥将军,这才导致她如今记忆错乱的情况下将你们二人拼凑成了一个人。”
为避免有什么错漏,她将过程说的很是详细。
傅锦时听着褚扶清的叙述,垂在身侧的手死死握住。
她方才安顿阿姐之时,看到了她面具之下的脸,那条长疤从耳垂一直延伸到下巴,而且一看便是用利器刻意用力划出来的,想来也是家逼供的手段,她简直无法想象那一刻阿姐的疼。
还有胳膊上的一道道痕迹,她一眼就看出那是刀子割出来的,刀伤与鞭伤留的疤不同,她只看了几道就不敢再继续看下去了,那一道道伤像是割在了她的心上,她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在那里哭出声。
她深吸了口气,调整好情绪,继续问正事,“方才阿姐提到的你帮她找遥时又是怎么一回事?”
“云将军既然在记忆错乱下仍旧喊着遥时这个名字,自然说明她极担心你们,也就可以推测出她并不知道你如今在哪里,而我却是知道的,所以后来她情绪稳定下来变正常以后我与她做了笔交易。”
褚扶清勾起嘴角说道:“我帮她找到妹妹‘遥时’,她将来做我的亲卫。”
傅锦时并不意外这个结果,广陵公主看起来并非是个会做亏本买卖的人。
不过这种明码标价的交易比之那种模棱两可的承诺要好太多。
“多谢。”
傅锦时凝视着褚扶清,真心实意地行礼致谢。
即便是因为互相有所取,可若是没有广陵公主及时找到阿姐,阿姐真的就凶多吉少了。
“不必。”
褚扶清扬眉道:“都是合作,各取所需罢了。”
她有一双鹿眼,像这样眼尾微微向上翘起一点弧度时,显得极为亲切,傅锦时看着这样的褚扶清,心想,她与褚暄停还真是不同。
褚扶清虽与褚暄停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可她并没有褚暄停身上的那种霜雪寒气带来的距离感,反而让人觉得亲近,极容易让人信任。
待她们说完,褚暄停捏着一颗棋子在一旁出声道:“如今看来,云将军定然是知晓些什么。”
傅锦时此刻听了褚扶清的说的,也认同褚暄停的话,照家想从她阿姐身上逼问出东西这一点来看,傅家知道的东西一定至关重要,甚至家这样急迫,傅家知道的东西极有可能对家不利。
可若说傅家知道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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