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定。”
褚暄停摇头道:“但不管是谁的人,那个时候都不能打草惊蛇。
最好的法子就是找个由头杀了。”
“你替北镇抚司清理‘钉子’,是为陛下还是应寒川?”
傅锦时又问。
褚暄停嘴角勾起,“交易。”
“应寒川?”
傅锦时挑眉。
褚暄停颔。
傅锦时道:“你有什么好处?”
诏狱是应寒川的地儿,想来齐鹰是旁人放进去的“钉子”
,而这个“钉子”
应寒川不好下手动,所以让褚暄停替他清理,可褚暄停显然不会白干。
“安排了一个人。”
褚暄停没直接说那人是谁,傅锦时也识趣的没多问,她与褚暄停的关系还没到什么都能说的地步。
“应寒川当日其实提了两个要求。”
褚暄停道:“一个是除了齐鹰,另一个是让你堂堂正正走出诏狱。”
傅锦时闻有些不解,“十八道酷刑扛过便可销掉从前所有,不是吗?”
当日那个阿三说的,她还记得。
“是这样没错,可诏狱十八道酷刑也不是谁都能走的生路。”
褚暄停一听便知道阿三这个嘴笨的没说清楚,不愧是沉西带大的人,嘴巴总在不该有用的时候有用,他道:“若无人要你,你便没有资格去抗十八道酷刑。”
傅锦时一怔,想到阿三当日提到的那句,太子已将她要走。
竟然不是先扛过酷刑再被要走,而是先被要走才有资格去经历十八道酷刑。
竟是这样,那当日阿三为何要说的模棱两可,故意误导她?
“孤起初因为你与药老的身份,只想将你带走了事,并不想冒十八道酷刑的险,毕竟若是你死了,孤解毒怕是也再难有希望。”
褚暄停说着,现唐明珂还在盯着傅锦时看,他后半句略略提高了些声音。
唐明珂随着他的声音脸上挂起了笑,他眨眨眼,懂事地远离了傅锦时,靠近了褚暄停,褚暄停撇开眼。
傅锦时没注意两人之间的异样,她在脑中快对应跟应寒川有关的线索。
单论血缘,应寒川是她的表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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