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别云就这样轻轻地抚着傅锦时的后背,听着她嚎啕大哭中的委屈和不甘。
她也跟着落下了泪。
阿时是他们家最小的孩子,虽说谁都宠着她爱着她,可她永远是被留下的那个,是最孤独的。
甚至她的武功和谋略不比谁低,然而为了傅家不被帝王忌惮,她只能藏起来,可明明阿时自小想做的是大将军。
再到如今,那些本该由他们几人承担的刑罚与侮辱也全部由阿时经历,甚至那些不甘和仇恨也全然被她接下。
而这一切本与阿时无半点关系。
她不是军中之人,也没有沾染半分朝堂之事,她只是个大夫。
傅别云轻轻闭上眼睛,所以她既没资格责怪阿时的选择,也没有立场左右阿时的选择。
过了许久,傅锦时终于平复下了心情。
两个人避开风口,依偎着坐在阶上,望着天上的星星和月亮。
傅锦时说:“阿姐,倘若我今日真的错下去,你会阻止我吗?”
“不会。”
傅别云毫不犹豫道:“我会让你做完你想做的,而后杀了夏津,带走你。”
她不会第一时间阻止傅锦时,但却会为她兜底善后。
“褚暄停不会善罢甘休。”
傅锦时说。
褚暄停是大瞿的太子,别看他如今对她与傅别云都很好,可一旦涉及到家国大事,他不会有半分徇私。
“他一直想要知道傅家查到关于秦云三家的东西,那些东西足够换你平安。”
“你先前不是怕……”
傅别云将鹤氅往傅锦时那边拽了拽,“死去的人哪有活着的人重要,清名这些外物更加比不上你。”
傅锦时将自己往鹤氅里缩了缩。
傅别云能看出来傅锦时的不安,她其实很缺乏安全感,尤其是认为阿爹从一开始就打算抛下他们以后。
“我不想为阿爹辩解些什么,可我也必须说些什么。”
傅别云道:“阿爹此举是为大瞿,也是为了我们。”
傅锦时望着眼前的药圃,没出声。
傅别云说:“与秦云三家相比,陛下更信任咱们家,可若是秦云三家没了,边境便是咱们一家独大,而家中除了阿爹,还有大哥,我以及阿遥三位将军,陛下定然忌惮。
届时岂会长久容我们。”
剩下的傅别云不必再说,傅锦时自然想的明白。
阿爹此番以死相换,他们四人入了诏狱,待到日后秦云三家除去,虽说会还傅家清白,但他们能不能再回到先前的位置还要看陛下,而陛下便是顾及着阿爹为大瞿的付出,也断然不会要他们四人的命,最差也是寻个地方安置他们,往后一生至少性命无虞。
“京城的这处将军府便是他派人打理的。”
傅别云微微低头看着傅锦时,“他一早就将此处作为了我们的落脚点。”
傅锦时抿唇。
“阿爹最爱的阿娘,阿娘死后,他的确是有些忽略我们,可阿时,有一点不可否认,阿爹是爱我们的,只是失去阿娘让他太过痛苦,他只要见到我们便会想起阿娘,所以索性不见。”
傅别云道:“我曾经也因这些怨过他,可后来我看见他在除夕夜一个人拎着酒去阿娘的墓前自言自语,我便什么怨也没有了。”
“你还记得你那日问我,阿爹若是知晓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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