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时看着褚暄停的眼睛,眼神明亮,却饱含深意,“殿下难道不是想借西延行拿回甘、穆二城吗?只一个西延行怕是要扯皮好一阵子,再加一个西延琮就不一样了。”
燎帝起初为了争一口气和面子也不会轻易送出甘、穆二城,但现下两个王子都被扣在了大瞿,还都是正当理由,脸已经丢了,唯有保住两个皇子,尽快让人回到天楚,才能维持住一点体面。
“而且最好的机会便是赶在西延琮自救之前,太子殿下不也是正因为知道这一点,才会连夜出现在皇宫,同陛下言明此事,等着锦衣卫带人前去吗?”
大瞿律法规定,若遇急情,即便是宫门已经下钥,官员也可凭令牌入宫门,褚暄停能在子时入宫定然是言明了其中利害关系,并对此事极有把握。
“今日若是我与应寒川成不了,想必殿下也有后手。”
傅锦时今日找到北镇抚司时,应寒川担心一场空,并没有让人提前禀报肃帝,怕的便是一旦没有抓到人,反而容易被人借题挥说成欺君,所以他没有先派人去告诉肃帝,而是打算抓到了西延琮再带着人前去,但褚暄停却毫无顾忌的直接入了宫,肃帝与他当时下棋的姿态,一看便是等候多时。
所以西延琮的踪迹怕也一直在褚暄停的掌控之中。
“原来后手是孤。”
褚暄停失笑,并没有否认傅锦时的猜测,“竟又被你算计了进去。”
“殿下何必自轻。”
傅锦时淡淡道:“你若是不想入局,谁能逼你?我能做下这些,不都是你默许的吗?”
她从来没有小瞧过褚暄停,有时候褚暄停可能确实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谋划,但绝对不会一直察觉不到,待他知晓,他便会立刻做出对他最有利的举措,放任她或者阻止她都是在他权衡利弊之后的选择,甚至有些时候,是他在引导她。
就比如今日之事,她才不信没有褚暄停的放任,那人能轻而易举地将消息放进她的被子里。
“与你合作,虽不省心,却是省事。”
褚暄停没有否认傅锦时的话。
傅锦时道:“所以今日这消息能到我手里,的确是你放任。”
“借此试探老四罢了。”
褚暄停对傅锦时没什么好隐瞒的。
傅锦时一听便懂了,今日送进来消息的是四皇子的人,看来四皇子不仅与天楚太子有合作还与天楚二皇子有联系,既然这样,她有理由怀疑四皇子与留云滩一事有关,“褚昼津拦截的那个消息,是他写的吗?”
“八九不离十。”
褚暄停道:“即便消息不是他亲手递出去的,怕也是有他的授意,此事必定与他有关。”
傅锦时问他,“殿下为何如此笃定?”
褚暄停垂眼,其实褚千尧身上值得怀疑的地方很多,比如他有夺嫡的心思,比如在京城有这个能力做到这件事的只有他,再比如他先后与天楚和郦幽都有牵扯……先前他只是稍微有些不愿意承认老四真的这样不择手段而已。
“柯蓝之毒是谢家下的,云家和秦家都与谢家有牵扯,如今流入天楚的郦幽秘药便是秦家送进京城的……”
褚暄停将这些说与傅锦时听,尽管没有很明确详细,但傅锦时却听懂了。
“你是何时知晓柯蓝之毒是秦家下给你的?”
傅锦时问:“还有那郦幽的秘药一事,先前不也一直查不到吗?”
“昨日江院正前来说的。”
褚暄停道:“江院正的师父是太医院前任院正,退下去后便回了嘉州的榆阳老家,表面上是待在老家颐养天年,实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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