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帝也清楚他们说的,但还是抱了丝希望,想要借着西延行真的将云家牵连上,可惜还是不行,他沉吟片刻道:“言之有理,既如此,此事便交由太子全权处理,不必再来禀报。”
“是。”
“待到此事了了,朕一并论功行赏。”
“父皇。”
“还有何事?”
“儿臣斗胆想提前向陛下求一个恩典。”
说着,褚暄停跪在了地上,“便用此次赏赐来换。”
肃帝难得听太子想要什么,一时间来了兴趣,“说来听听。”
“这段时日儿臣的身体经傅锦时之手调理已然恢复了许多,她如今对解药已经有了眉目,儿臣想,若是她真能治好儿臣,便脱去她的奴籍,入良籍。”
“陛下,此事不妥。”
谢琅开口阻止道:“太子殿下如何确定这其中不是当初鄢陵公主的功劳呢?”
如今众所周知,鄢陵公主是药老的亲传弟子,当初还入东宫帮助太子殿下调理过身体。
褚暄停道:“鄢陵公主并非药老徒弟,药老真正的徒弟乃是傅夫人。”
他起初是不想暴露傅锦时与药老的关系的,避免给她招来杀身之祸,所以先前一直没有揭穿鄢陵冒认的身份,但如今要为傅锦时求这样一份恩典,显然是不能再藏着了。
毕竟以他对傅锦时的了解,良籍的身份显然比杀身之祸重的多,而且以傅锦时如今恢复的身手和太子府护卫的保护,即便有人前来刺杀也不会有问题。
闻言,谢琅没再继续说什么,先前出言阻止还有正当理由,如今太子都这样说了,再阻止下去沈懿又得借题挥。
只要一想到沈懿那张嘴,他就气恼。
“她若真能治好你,便是大功一件,届时朕便亲自下旨替她免了奴籍入良籍。”
肃帝爽朗一笑,“但前提是她真的能治好你。”
“儿臣谢父皇隆恩。”
褚暄停叩拜下去。
肃帝极少见太子给他行如此大礼,多数都是敷衍了事,他都看在眼里,但是并不计较,今日竟为了傅四又是给他行大礼,又是主动求恩典的,稀奇极了,他问道:“你为何替她求这份恩典?”
褚暄停没说实话,而是笑了笑,道:“提前告知她治好儿臣的好处,也好让她全力以赴。”
肃帝哈哈一笑,“倒是你能做得出来的事。”
褚暄停扬了扬眉。
“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朕也不留你们了。”
肃帝道:“早些回去用了晚膳,也好早些休息。”
“多谢陛下。”
出了乾正殿,谢琅与沈懿相继朝着褚暄停行礼告退,褚暄停俯身回礼,待到二人离开,褚昼津看向傅锦时。
他们出来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此时周遭都是点着蜡烛映出的光,傅锦时手中提着一个灯笼,那灯笼的光照在她的身前,与身后天空上的月亮相映,一个泛着暖黄,一个泛着莹白,落在她身上,带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哪来的灯笼?”
他问。
傅锦时道:“天擦黑时,有宫人前来点灯,我顺手要来的。”
虽说引路太监会拿着灯笼照着,但那是在前头打给太子的,她跟在太子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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