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应到了前方的目光,低沉着的头微微侧了侧,向季空晴露出一个坏笑。
季空晴从那天起就再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失态。
他开始正常的吃饭休息,似乎对眼前进行的各种刑罚丝毫提不起兴趣的样子。
只有他心里明白,悔恨已经发生的事是完全没有用处的,他需要积攒体力,寻找机会,一个一击即中的机会。
“……只要把手伸进去,然后像这样转动机关,就可以把手指从指尖开始一点点地碾得粉碎。”
黄衫女子这几天最大的爱好就是取出一大堆类似的刑具,一一向景明叡说明功用,让他自行挑选。
“荆国真不愧是一只脚踏入棺材里的腐朽王朝,刑具的种类真是层出不穷啊。”
景明叡也赞叹道,他的声音破碎嘶哑,断断续续。
他的感叹也是不无道理的。
楚国自景烮立国以来一直坚持法严刑宽的政策,定下了严格的律法条文,却把前齐各式各样的刑罚简化了不少,大体上就只剩下了是坐牢、苦役和砍头。
景烮认为杀人不过头点地,要靠残忍可怕的酷刑来震慑百姓,不如让百姓知道具体做什么事会犯法来得有效。
因此在楚国境内除了在特殊的刑讯机构,几乎看不见这么多种多样的刑具。
“多也有多的坏处,你看我现在看着那么多可以用在手指上的刑具,就是无法取舍啊。”
黄衫女子一脸烦恼。
“那有何难?照我看人身上既然长了十根手指,我们一天一种慢慢试,都用一遍不就好了。”
景明叡提议。
他自家人知自家事,如果在身上再用刑的话,饶是他体力惊人也快要受不住了,如果能用手指拖延一点时间,就再好不过了。
他突然冲着那女子笑道:“小美人,我跟你打个商量,都说十指连心,要是待会儿我能不叫出声来,你给我壶酒喝怎么样?”
说着还向季空晴面前的桌子努努嘴。
黄衫女子乐道:“没想到太子殿下半个月没吃东西,连水都没喝上几口,倒想要喝酒?”
景明叡做了个鬼脸:“没办法,谁叫我肚子里的酒虫被勾起来了呢。”
这在这时,外面匆匆跑进来一个青年。
他一脸焦急地在黄衫女子耳边轻声道:“大师姐,师傅的紧急传讯,陛下前天突然遭人暗算,生死未卜!
师傅让我们迅速完成行动,尽快回去。”
黄衫女子一皱眉:“行动,什么行动?”
那青年做了一个斩首的动作:“自然是杀了景明叡。
空晴公子能带就带,不能带就算了。
我们先撤回去要紧。”
黄衫女子摆摆手:“你着什么急呀?陛下让我完成的刑罚还差三分之二呢。”
那青年焦急万分道:“今次的行动已经失败了,楚国皇宫里现在是摄政王掌权。
我们只有杀了他们的太子,才算有些微薄的功劳,回去也好交代啊。”
黄衫女子笑得满面春风:“皇宫里的行动又不归我管,他们自己把事情搞砸了,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负责完成陛下的小小心愿,让空晴公子好好欣赏新情人的‘美态’。”
那青年只觉得对方完全不可理喻,他们一伙人明明是过来帮景明晄夺权篡位,如今计划失败几乎已成定局,再不捞回点本钱迅速撤离,难道要等新上任的摄政王来抓人吗?不想自己这个“大师姐”
似乎折磨景明叡上了瘾,竟然还拖着不肯走。
无奈她身份诡秘,出手狠辣,连自己的师父也药忌惮三分,自己更是不敢出言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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