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谢谢你啊。”
田桐绕到谭慕妍正前方,挤占了郑焞的位置,才让他意识到,他该放手出去了。
女儿这么大了,谭定带着谭诩也出去。
只剩下了陈大夫,田桐才解谭慕妍的衣裳,解开银朱色的窄袖衫,里面就是一件同色系的亵衣了,陈大夫准备之中看了一眼伤口道:“能坐着就坐着吧,方便我包扎。”
有血淋着肌肤,伤处木木的钝痛,也还坐着住,谭慕妍对准备扶她躺下的田桐道:“娘,我坐着吧。”
田桐于是抱着谭慕妍贴在自己的腰腹上,一手捂着左臂下的肩窝。
谭慕妍已经育得很好了,这样可以遮着些。
伤药滋进伤口,谭慕妍才感受到刀割般的疼痛,不由出一声抽气。
反复涂抹检查伤口,伤口止血,再换一种伤药仔细涂了一遍,现在已经有了缝合技术,陈大夫在肩背最深的地方缝了五针,就在收针了。
田桐看着两处这么长的伤口道:“这样就可以了吗?”
陈大夫解释道:“伤口非常整齐干净,虽然划得长,也划得浅,这样就可以了。”
陈大夫判断得非常准确,不让伤者多挨没必要的一针。
再上第三层伤药,包扎好,陈大夫端着伤药出去了,谭定马上围上来,问:“大夫,我女儿怎么样了啊?”
陈大夫看一眼郑焞还在,一模一样的话,再说一遍,道:“伤口非常整齐干净,虽然划得长,也划得浅。”
然后坐下来开方子,一张内服的药方,如果人没有烧,就不需要喝,之前三种伤药,第一种不用了,另外两种按照顺序搽,前三天一天两次,后面一天一次的换药,大概七天后可以拆线。
“你们可以自己换药,或者请女医出诊。”
至于他们俩,又不天天在这里,也不会去出诊,就算郑焞以公主之子的身份,这种小伤,也强不得他们。
谭定握着一张可用可不用的方子,关心之心深切,道:“就这样吗?”
陈大夫笑道:“不然,我再开一张补血的方子?”
明显是打趣,他都收笔了。
差不多这时候,谭慕妍柔弱无骨的依着田桐出来,先看到郑焞,有几分苍白的脸上显出惊喜来道:“你还在啊!”
“嗯。”
郑焞认真回复了她,想想又觉得他如此在外等她殷切了些,又解释道:“我找他们有事。”
谭定迎过去,低声询问女儿的伤情。
谭慕妍恹恹的道:“不至于虚脱得想睡觉,不至于疼痛得非常煎熬,二哥的事情,有结果吗?倒是心焦得很,我想出来听一听,也好分分我的神。”
“妍儿。”
谭诩孤独的一个人站在那里。
谭慕妍轻轻的推谭定,声音软软的,道:“爹,你去照顾二哥啊。”
失明的人,在这个即将给他下判决书的陌生环境中,会感觉到强烈的恐惧。
忐忑的情绪都不是,病人在等待结果的时候,直接被恐惧笼罩,得过重病最后不治而死的谭慕妍最清楚这种感觉了。
谭定迟疑道:“那我们听了结果再走。”
谭慕妍闭眼点头表示肯定,坐在一张椅背矮矮的直棂玫瑰椅上,田桐没有坐,让女儿右边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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