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出来,带着父亲的威严,道:“琴对?”
“瑟。”
“剑对?”
“刀。”
“峨冠对博带?”
“……紫绶对绯袍。”
“秋雨一川淇澳竹?”
“春风两岸……武陵桃。”
父问子答,郑炘一句一句,快的,跳跃着诘问,蚨子被打乱了节奏,勉勉强强的答上来,他过了年,说是五岁,其实就是三周岁半,还没有到理解这些语句内涵的年纪,完全凭着小孩儿的记忆力背下来,在同龄的小孩儿中,也不算差劲的,但是严父在上,也不会夸奖他,反而是责问他,道:“昨天记下的,今日若不重温,明日就忘了。”
蚨子规规矩矩的站着,看着像是个会调皮捣蛋的摸样,在父亲面前,规矩的不敢动一下。
还是冯鸣珂心肠软一些,招蚨子过来坐下,道:“爷,现在还是过年,蚨子也就是松快这几日。”
蚨子满三周岁就开始习武读书,每天卯时起床,男人上朝当差,也就这个时辰,他一个小孩儿,一天到晚功课排得满满当当,日日这样读书习武,休沐日郑炘有了闲暇,对蚨子的管教还更加严格,已经很严苛了。
冯鸣珂刚才教蚨子背书,过年也就是稍微带一带的意思,维持着每日读读书的氛围,这几日的书,就是他提前过一过,后面还要让夫子重新教导的,鞭辟入里的详解其意,做学问的先生,大儒,本不是她做母亲的,可以替代的,她就是私下带孩子过一遍,是为了孩子真学到这里的时候,有点印象,轻松一些,而不是现在苛责他的。
郑炘扯出一丝和善的笑意,道:“罢了,你下去玩吧,还有半日松快。”
蚨子没有撒丫子的跑掉了,而是像个小大人一样的,向父亲母亲行过礼,才在父母的视线中,缓缓的退出。
郑炘看着渐渐懂事的儿子,想到还在撒娇卖痴,完全不懂事样儿的阿羔,心里有些许触动。
儿时年幼的时光,真是短暂啊!
比蚨子小了两周岁多,一周岁多一点的阿羔就是真的一点也不懂事啊,小孩子带着天性的狡黠,还没有父上子下尊卑的意识,鲁阳公主和郑可贤回来了,他摇摇摆摆的走到他们面前,先要抱抱,让郑可贤抱他,抱到室内又要鲁阳公主抱,在两位面前可可爱爱个够,等郑焞出来了,阿羔就做了委屈状,他知道,鲁阳公主和郑可贤是比‘爹爹’更大的大人,他坐在鲁阳公主的腿上,咿咿呀呀的,和鲁阳公主和郑可贤说个不停,他也知道他呀呀呀的说不明白了,急得脑门子出了细汗,小手手做出一个握勺子的样子,喂到自己的嘴巴,然后嘴巴嘟嘟,鼻子皱皱,眼睛眨眨,想到他刚才吃的苦,眼圈又红红了,吧嗒吧嗒的掉下了一颗颗的眼泪。
两位自然不会给他做主的,也不会过度计较他这一行为。
鲁阳公主只做看不懂,亲昵的搂着他,和缓的说着,道:“我们阿羔怎么了,怎么哭了呢?”
阿羔看看鲁阳公主,又盯着郑可贤看看,表情更加委屈,一双黑曜石一般的大眼睛,泪水滚滚,哭得越伤心了。
其实,鲁阳公主和郑可贤有期待着阿羔借此迸出语言的天赋,说几个字出来,奈何不会说,也没有太失望了,如皇太孙所言,郑焞开口说话也晚,如今这个孙儿摸样脾性和儿子是一模一样的,郑可贤笑道:“你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吃不得苦,如今倒来为难自己儿子。”
曾经养大郑焞的心酸,如今也成了笑谈。
别瞧郑焞如今精悍强干的摸样,他和鲁阳公主育有三子一女,郑焞出生的时候最弱小,似乎,是难养活的,所以,倒不是他们自小就偏疼郑焞,而是一开始,不得不拿出更多的心血抚育他,对他的期待也最低,只要他平安健康的长大,像个正常人一样的长大就好,最后,却只有这个孩子留在身边,承欢膝下的。
“我没有,我小时候才不这样。”
郑焞侧脸笑出一个酒窝,他侧颜韶秀,他的眉梢温婉如画,眸色清浅透亮,羽睫微卷轻颤,说话的声音像水波般柔和文雅,轻抚着阿羔的脸蛋,道:“你是男孩子啊,怎么总是哭?”
阿羔气气的,埋进了鲁阳公主的怀里。
鲁阳公主双臂环着他,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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