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烤桌上滚起油烟,孔恒带着几个人开始烤串了,大声招呼其他人。
他问她饿不饿,她摇头。
转头看到顾清越拿着一罐啤酒,又在打量她,察觉到她的视线后,也不躲避,带着那个似笑非笑地表情,缓缓移开眼。
周舟皱着眉头,问顾从州:“你哥,好奇怪啊?”
他回头,顾清越早拎着凳子吃烧烤去了,“哪里奇怪?”
“我也说不清楚,感觉……”
顾从州看着他哥清瘦的背影,露出一个苦涩的笑:“他妈妈,是我的小姨。
生意人嘛,没别的爱好,就是喜欢露营,从小就带着我们兄弟俩出来玩。
但是后来,她去世了。
所以每到这种时候,我哥就难免……”
想妈妈。
怪不得总是阴沉沉的,但这也不能解释顾清越为什么老是格外注意她。
正要再问,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顾清越的妈妈是你小姨,小姨不就是你妈妈的妹妹?他又姓顾,所以……你妈妈和妹妹,嫁给了你爸爸和兄弟?”
顾从州笑:“不是,人家虽然也姓顾,但跟我家没关系,只是巧合。”
又发散想象力了,她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晚饭才吃了没多久,他们只随意烤了两串,做了杯柠檬水,就一群人坐着聊天。
纪文心、顾从州和那位叫阿杰的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太亲密了反而更乐意看见同伴出糗。
两个人轮番上阵,不停地跟周舟讲顾从州小学一年级还尿床以及景区标识模棱两可导致他误进女厕的糗事。
顾从州在女生面前从来一副朗月清风的样子,哪里这样糗过,脸激得一阵红一阵白。
周舟一开始兴致不高,说着说着也开始主动问起来了,一个晚上把他长大的环境、就读的学校、喜欢吃的馆子、喜欢的老师等等全打听到了,倒好像她在查户口似的。
好不容易到半夜,杯盘狼藉时刻,有的路途遥远,有的考试辛苦,还没到12点就累倒了。
顾从州按照原先定好的两人一组的安排把大家赶进各自的帐篷里,自己和顾清越留下来收拾一地狼藉。
拉帐篷等物品的几个司机已经下山了,明天一早再上来把东西原路拉回去,隔壁有一拨人不过夜,已经下山,另一拨人扎营的地方在一个斜坡之下,离他们很远,露营地里更显清静。
周舟躺在垫子上,和松梦婷从帐篷顶上一块大正方形的区域看出去,星星真的很多。
松梦婷裹着被子,对她说:“我一定不会滚下去的。”
她思绪涣散,一时没意识到松梦婷说的是滚动制的滚,随口说:“这垫子才多高啊,你睡觉那么不安分吗?”
沉默了一分钟,忽然“哦——”
了一声,两个人一起笑起来。
隔壁已经传来响亮的鼾声,松梦婷笑了笑,拿出顾从州刚才发的耳塞塞上,“我先睡了。”
周舟拉上帐篷顶的拉链,熄了小夜灯,现在已经入秋,晚上尤其凉。
每一顶帐篷的拉链都拉上了,明天早上五点半还要起来看日出,大家都有意地睡得早一点,不然起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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