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想到狙击对象又变了!
强度也咻咻上涨!
稚澄:?
稚澄觉得有些荒诞,忍不住取经,“你们怎么认出他们俩个的?”
凌扬鄙夷她,“你以为我们是你,你除了看脸还能看出什么?”
凌扬又道,“哈,你连兄弟俩都分不清,你还跟跟他们谈恋爱?他们知道你的爱那么肤浅吗?”
稚澄被插刀+1+1+1。
班斐眼珠子滑到眼尾,微微眯起,温声道,“凌公子,你这是什么意思?她超爱我,毋庸置疑,请不要挑拨离间。”
凌扬挑衅,“那你让你弟弟过来,换你的衣服,喷你的味道,装你的行事风格,你看她能不能认得出来?这家伙跟我交往了三个月,是什么鬼马薄凉性子,我可不比你清楚多了?你以为她真爱你呢?她平等热爱每一个漂亮的小男孩。”
稚澄:痒了!
我的飞腿痒了!
凌扬仿佛又想到了什么,当着他们的面儿翻开了羞耻的病历,“她咬我胸膛那几口,现在才好呢,你以为你有什么特殊的?”
这是可以攀比的内容吗?!
你们这是要火烧前现女友啊!
稚澄顿感窒息,上前一个起跳,勒住凌扬的脖子,就跟拖尸体似的,双脚曳地,被她拖出了门外,稚澄冲着目瞪口呆的主任医生露出小虎牙,“你们忙,你们忙,我跟这病人好好沟通,争取让他——”
稚澄倏忽阴沉变脸,“好!
好!
做!
人!”
“啊啊啊——”
诊室外响起了惨无人道的叫声,随后被人捂住,就此中断。
主治医生:“……”
这年轻人整顿爱情可真狠!
班斐却低下眸,扫过凌扬压得皱巴巴的病历。
他……不是最特殊的一个吗?
稚澄解决了前男友,拍着手回来,发现人已经不在诊室里。
?
不会又像梁笑寒那样给她一声不吭地跑了吧?!
“嗷嗷!”
她脸颊被纸杯烫了下,飘来酒酿的味道。
哥哥神色如常,“收尸累了吧?给你买的桂花冻,热的,尝尝味道如何。”
稚澄啜着蓝条吸管,悄悄看他一眼,哥哥同样咬着一根粉条吸管,嘴唇因为冬天颜色变得更淡,薄薄涂了一层粉玫瑰调,看着哪里都很正常,但她却觉得哪里都不太正常。
她清了清嗓子,“其实凌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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