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雅点了点头,一口一口喝着,心也逐渐平静下来。
见主子情绪恢复正常,玉坠跟庞雅说起庞盈被接走的消息,末了不平地嘟囔道:“……分明是二姑娘同三姑娘闯了祸,累得姑娘跟着受罪,三姑娘倒被接回营国公府,这叫什么道理?”
“行了,”
庞雅看她一眼,用眼神制止了她,“没用的话不必再说了。”
玉坠只好闭了嘴,但她很快又像想起了什么好事,抿嘴笑道:“对了姑娘,奴婢听说,明儿宋家老夫人来,要给姑娘交换庚帖呢。”
“啪”
地一声,庞雅手中的杯子掉在了地上。
玉坠吓了一跳,“姑娘?”
庞雅脸色有些发白,她跟玉坠确认道:“今天是十月初六,对吧?”
“是,”
玉坠又是害怕又是不解,“姑娘,有什么不对吗?”
“没什么不对。”
庞雅藏在被子底下的手紧了紧,她露出一个笑来,“无事,你下去吧,我不太舒服,想再歇歇。”
玉坠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敢多言,收拾好掉在地上的碎瓷片就下去了。
等屋里只剩庞雅一个人,她的脸色沉了下去。
庞雅生母去得早,又是庶女,没有外家可以依靠。
幸而老夫人一时兴起,将她养在膝下,她在这深宅大院里才算有了立足之地。
为了让这座靠山更加牢固,庞雅努力地讨好老夫人——老夫人贵为郡君,交际的都是最顶级的权贵,总能给自己找个有权有势的好夫婿罢?
万万没想到,老夫人竟给她定了宋家。
宋家确实是文名斐然的大族,传世多年,素有清流之名,宋羲和自小有神童之称,举业有望。
可清流世家便意味着家产不丰,家中日子好听点叫简朴,难听点就是穷酸,完全无法与勋贵世家相比。
文官升迁又是极慢,等宋羲和熬出头,怕不是要等个二十年。
庞雅心里不太满意,但她不敢在老夫人面前露出失望,更不敢推拒亲事,只能在心中安慰自己宋家家风清正,宋羲和本人才貌双全,是个过得去的选择。
然而就在此时,庞雅开始做梦,梦中的场景竟像是未来!
她梦见自己凤冠霞帔,嫁与宋羲和为妻,而宋家的生活正如预料般,很是节俭朴素。
为了不惹宋老夫人不喜,庞雅只能约束自己,生活用度低得可怜,跟在闺中时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好不容易熬了两年,她总算迎来了一丝曙光,这年科举,夫君宋羲和高中,且是高中状元。
生活总算有了新的盼头,可还没等庞雅扬眉吐气太久,情形便直转急下:夫君不善官场争斗,在翰林院郁郁不得志;年幼的太子夭折,几位皇子开始夺嫡,夫君卷入政党之争,被人打压陷害,她耗尽人情,舍尽家财,甚至搭上大半嫁妆,才将夫君全须全尾地捞了出来。
这也罢了,没想到夫君经此一事,心灰意冷,对官场失望之下,竟决定辞官归隐,到岳山书院教书育人了!
作为妻子,庞雅除了跟随,没有别的选择。
岳山书院地处山中,条件比在宋家还要清苦,而书院中薪水甚少,还多被夫君用来资助贫寒学子,家中进项全靠自己不多的嫁妆维持。
可笑她自闺中起,就争做姐妹里最出色的那个人,结果到头来,就只是一个身份低微的教习夫人!
反观旧时不如她的姐妹们,却个个嫁的比她好——庞妍嫁进丰王府,成了丰王世子妃,庞盈则进宫成了三皇子侧妃,后来三皇子撞大运成了太子,庞盈更是一跃成为太子侧妃,就连汤婵这个出身寒酸的表姑娘,都嫁给了锦平侯,成了一品侯夫人。
只有自己,不仅无权无势,还要日夜操劳,时时算计着三瓜两枣,年纪轻轻便心如枯木,只觉得苦日子没有尽头,还要在夫君面前强颜欢笑,装出一副采菊东篱下的悠然自得,日复一日,没有尽头。
庞雅总会在这个时候惊醒,每每醒来,压抑绝望的感觉还残留在心里。
她一开始只将这个梦当成一个噩梦,但随着时间推移,梦中的细节越来越多,给庞雅的感觉也越来越真实。
更让庞雅感觉不妙的是,梦里宋家来问名的日子,就是明日!
庞雅焦虑地咬起了手指。
所以她的梦是上天给她的警示吗?她该信吗?
若真是上天厚爱,梦中就是她的未来……她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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