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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上,你们在泽内,到底看见了什么?”
探查玉瓶内之物时,奎山断断续续听垠渊说泽底看到了一个人影,想来诡异之处定与此有关。
在泽底时,这个问题他问了不下三遍的,现在又被抛过来,垠渊连连摇头表示自己不知道,只是把弥泱的问题转述过来。
“依下神之见,我们还是去找弥泱尊上,若知道她在泽内所见为何物,或许一切疑问就得以解开。”
奎山一看在垠渊身上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能寄希望于远在数千里外,天钧王宫内的众神之主。
话音刚落,垠渊已化作一道光消失在空中,他想马上知道,冻土下挖出的那枚玉佩,究竟隐藏着一段怎样的故事,奎山来不及说话,只得迅速将玉瓶收入袖中,跟了上去。
来到穹霄宫外,正遇上在殿外准备离去的姬恒,远远看见他对自己行礼,垠渊颔首示意,跨上台阶,推开宫门,径直走了进去。
听到脚步声,坐于王座上凝视着玉佩的弥泱抬起头,见垠渊满脸急切,后面跟进来的奎山也是一副惊讶的模样,她收起玉佩,从王座上站起来,微微一笑,道:“看你们急成这样,怎么,那泽水里有不得了的东西?”
垠渊坐在刚空出来的王座上,盯着她打量了一番,眼神直指奎山,她抬眼看向身旁的神君,搞不清楚这两人到底在卖什么关子,陡然被两道目光逼视,人族眼中大地上最泰然自若的神祇,局促不安地掐住指尖。
“尊上,这泽水中有人族的血,泽内的禁制也是由此而来。”
奎山从衣袖内拿出玉瓶,指尖溢出一道白光,玉瓶内的泽水上泛起一丝红色的痕迹。
“人族的血?”
垠渊想过千万种不可思议的原因,却没想到这个点上,想到弥泱所说的泽中之人,他突然抿紧嘴唇,沉吟片刻后,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人族怎么能步入极北禁地?”
禁制因此而起,若想破禁,需找到当日往泽中注入血液之人的嫡系后裔,或者,再次注入那个人的血,可现在,连那人是谁,弥泱都无从知晓,虽泽中留下幻象,却只是一个模糊的背影。
若是兰裳的血,还可用自己的神血破解,但若是她,奎山段不会说此血属于人族,况且,在泽中所见的身影,分明是个男子。
“尊上,这非纯人族之血。”
奎山看两人脸上疑惑的神色,便捋了捋胡子,解释道。
“非纯人族之血?”
听到这句话,两人一起看着他,垠渊更是连连摇头,如果说是人族之血已让人无法相信,非纯人族之血,那是什么怪物。
大地上虽然仙、妖、人、灵各族共存,但不同族群之间不能相交,且不说人族外,其余各族皆不会孕育后代,就连人族,修习术法的天钧人丹陆人都无法和其他部族通婚,因此所有的族群都以纯血繁衍生息。
非纯人族之血,却能存活在世上,还能唤起圣泽中的禁制,自开天辟地,运化生灵万物以来,这样的奇闻还是头一次听说。
“尊上,泽中禁制形成于三千年前,而那个人族注入鲜血时已近二百岁,一个身上没有灵力庇护的人,怎么能活到这个年纪,而且……?”
奎山朝弥泱看去,话到嘴边无数次又咽了回去,眼底写满试探,好像在思考下面的话到底该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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