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见她不再挣扎,以为是她心中对他也还余情未了。
放轻手中的力道,起身,他褪去西装外套,长指覆上黑色衬衫的纽扣,一粒一粒地解去,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
他心中打定了一个主意,如果她能比郑雨嫣这个所谓的“正房孙媳”
,先一步生下霍家重孙,他到时便能顺理成章,将她收进侧房。
老爷子那人,向来最看重儿女亲情,这么做的目的,至少可以保她一命。
躺在床上的时忬一动没动,她对男人心中的想法一无所知,也清楚敌不过男人的强势,选择安静顺从的闭起双眼。
倘若今晚注定有此一劫,她只当是霍九州醉酒,错把自己认成那个自命不凡的郑雨嫣。
说来也是可笑,从前,只有别人做梦都想取代她的时候,到底从何时起,她时忬也沦落到要当她人替身的地步?
大概就从这男人一意孤行,硬要舍她而去的那个夜里开始吧…
丢开手头褪掉的衣物,霍九州薄唇轻勾,露出一抹满不在乎的笑容,他当然看得清楚时忬面上,这副视死如归的破碎感。
可这,跟他没什么关系。
他只想得到眼前的女人,无论她变成哪种模样,他都要永远把她留在身边,仅此而已。
狂风骤雨般的热吻如数落下,男人从她额头的伤疤,一路滑到锁骨的结痂。
他边亲边脱,很快就将女人身上单薄的女仆工装,扒的一丝不挂。
时忬双手死死攥住身下的绸缎床单,用力压下胸口处那股强烈的屈辱感。
她多想告诉霍九州,如果你一定要这么做,不如就先杀了我。
可…不行。
她还没能查到时央的下落,没有亲眼见到,他人是安然无恙的。
薄唇顺着胸前细腻的软肉,来到肚皮,只觉得唇舌间的质感越粗粝。
这是为何?
睁眼,当男人彻底看清,女人身上这遍体鳞伤,满目疮痍的惨状,茶色瞳眸只在瞬间,迸出一道想要杀人的寒光。
他胡乱抓起手边可移动的暖光夜灯,犀利的目光顺着她肤质粗糙的脖颈,一点一滴,仔仔细细的往下看。
当男人暗沉的视线,略过时忬丰盈的酥胸,口中有条不紊的呼吸瞬间错乱三秒。
他极力克制体内呼之欲出的熊熊欲火,转而向下,见除去重点部位及周边的皮肤状态还算良好之外。
时忬全身上下,几乎遍布纵横交错,蜿蜒扭曲的新伤旧疤。
霍九州简直快要气炸了!
那一条条一道道,颜色沉闷的凸起线条,清晰地刻画在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目之所及皆是一片狰狞可怖。
“谁弄的…”
他低沉的声调微不可察,甚至带着些许愤怒的颤抖。
就连近在咫尺的时忬也没能听清,只以为这是男人最新养成的习惯情趣。
她紧握床单的双手没有片刻放松,他越是这样不疾不徐,她就越是感到恐惧。
谁弄的?
男人无力地垂下手中提起的夜灯。
还能是谁?
不正是当年,那个狂妄自大,目空一切的霍九州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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