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明时坊。
郭儋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向着集市的角落走去,而在那角落里,一名须皆白的老者正颤颤巍巍地站在一车木炭后,卖力地吆喝着。
“卖炭嘞,上好的木炭!”
卖炭翁看着走来的郭儋,叫卖的更加起劲了,“这位贵人,可是要买小老儿的这上好的木炭?”
“老伯,我要三两上好的木炭!”
郭儋熟练地说道,卖炭翁当即心领神会,装起几块木炭,随后低声道,“领刚才来过,此刻他就在前街同福酒楼二楼靠窗的位置,快些去吧。”
“好!
多谢老伯。”
郭儋递上银两,接过木炭,不多时便已到了同福酒楼的二楼,随意一扫便看到了正在窗边独自饮酒的洛。
“郭大人。”
洛依旧话不多,喊了一声便再次喝起酒来。
“洛,让你查的事情可有着落了?那绿人真的拜入王振门下?有没有可能是假意投靠?”
郭儋看起来极为心急,立马坐在了洛的对面,低声开口问道。
“此事千真万确,蛛网派了最少五批人,绿人拜桃总便是为了当官,如今王振已提拔他为锦衣卫指挥佥事,他暗地里欣喜若狂,恨不得去为王振卖命!”
洛神态自若,仿佛在说一个无关紧要的人一般。
“绿人的习性我也略知一二,可他怎么会如此势力,不惜与桃总恩断义绝也要投入王振门下?”
郭儋痛心疾,昔日结拜的场景不断闪回,谁能想不到两年就物是人非了。
“绿人投身阉狗,绝无其他意图,只为升官财,背地里他杀了很多与王振作对的官员,尤以原左都尉御史原雍下场最为惨烈,全族一百八十余口皆死于绿人之手,甚至连刚满月的孩子都没放过。”
洛依旧面不改色,只是握紧的双手显示出他内心的怒火。
“杀千刀的阉狗!
自去年杨薄大人病故,朝堂之上再没有人能压制他,到如今已有多少忠义之臣被害,或许这是绿人为了赢得阉狗的信任?”
郭儋依旧不死心,绿人与他也算是经历过生死,他实在不能相信,绿人会如此狠毒。
“不必纠结了,就是他下的手,且那刚满月的孩子就是他一刀挑死,按照阉狗的命令,老幼妇孺配边疆即可,可绿人杀得兴起,竟将原雍一家屠了个干干净净。”
洛的话如同一柄巨锤一般砸在郭儋的胸口,让他一时有些语塞,还没开口,洛又说,“用不用蛛网出手,今夜就可将他碎尸万段!”
“不必!”
郭儋连忙开口,“幸好京城龙门蛛网只有我知道,绿人这混蛋,等救出云渡和老掌柜,我和日鼎天,云渡一起出手,杀了那个混蛋!”
“也好,毕竟这是你们兄弟之间的事。”
洛也不强求,毕竟绿人还没有直接祸害龙门客栈,“如今京城蛛网已全运作起来,其他省份的蛛网也活动了起来,京城内,华山,武当,云梦,暗香,少林五大派的掌门长老以及席弟子都被囚于诏狱,阉狗为了掌控天下,已经无所不用其极,中原江左盟似乎也获得阉狗的鼎力支持,龙门客栈明面的势力已全面溃败,收缩回西域瀚海。”
“什么?五大派掌门竟真的被囚在诏狱,这阉狗就不怕天下大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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