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汗,在现代他只不过就是一个简单的小会计而已,连注册会计师都没考过,怎能担得起出色这两个字。
扭捏了半天江南终于还是说出口了:“那你打算出多少钱来买它的使用权呢?”
木叶不动声色地说:“这个不是抵你在这儿的食宿和马上去四方城的费用的么?”
“啊?!”
江南一想也是,万分懊恼地耷拉下了脑袋,搞了半天,到现在他还是个无产阶级。
木叶又道:“说起来上次给你医伤,还有上上次为你疗毒,我还都没收你费用呢。
仔细算来,你还倒欠我的。”
“医伤的事儿我承认,可是你什么时候给我疗过毒?”
江南惊异道,开始怀疑木叶信口开河。
一旁站着伺候的晓窗终于忍不住了,笑着插嘴道:“你忘了么,那次小姐还说过‘姑娘放心,虽然情非得以,但是在下还是会对你负责的。
’的么。”
晓窗学地惟妙惟肖,木叶瞪了一眼晓窗,又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江南。
貌似她被一个女人间接调戏了,江南窘,半天吱吱呜呜道:“可是传统的方式不是抵着我的背帮我把毒逼出来就可以的么,怎么到这里变成了放在澡桶里煮?”
晓窗笑得眼睛都变成了新月:“公子在哪儿听说……”
“不对啊!”
江南突然想起什么,打断了晓窗的话:“无缘无故的我怎么会中毒呢,难道是眉姨下的?”
“这么昂贵的毒药眉姨是不会舍得用在你身上的。”
木叶淡淡道。
“这个毒药很贵吗?”
江南狐疑的看了看木叶,木叶点点头。
江南挠挠头:“如果那样倒也是,我看她缺钱缺的好象恨不得我当天就出去卖,又怎么舍得浪费多余的钱在我身上。”
晓窗一笑,刚要说些什么,忽听得小院的门被“嘭嘭”
敲响,她连忙跑去开门。
“是师傅她老人家来了!”
一打开门,晓窗就欢快地通告木叶。
木叶没有迎出去,但是她站了起来,面朝门口等着。
江南连忙也站了起来,面朝门口。
江南站起来后又想了想,然后他把自己变成了花无缺的样子——话说古代好象很注重女子名节的,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被人撞见多不好。
木叶看了眼江南,什么也没说,但是眼神明显暖和的很多,显然她是知道江南的用意的。
木叶心下有些感叹,不知世间怎会有如此细腻的一个男人。
晓窗来不及关门,她欢喜地搀着一绝色的妇人走了进来。
木叶微一施礼,关心地看了看那妇人不怎么灵便的腿,道:“师傅,您这腿是……”
妇人摆摆手,看了眼江南:“这个小姑娘是谁?很眼熟。”
晓窗看了看江南,眼睛弯成了月亮,她一边搀着妇人在凳子上坐好,一边抢着俏皮道:“这是我们少爷的准新娘子,师傅您看,漂亮吧!”
妇人摇头:“胡闹!”
木叶忙道:“她不过像晓窗一样只是个丫头。”
江南有点哀怨,居然沦落为丫头了,他好好一会计可不想改行做小保姆。
妇人点点头,笑对木叶道:“这个小丫头倒跟我路上遇到的一个人像是一家子的,要不是那个人我的这条腿估计就要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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