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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从来没照过镜子吗?”
江南无力地问。
花错无辜地问:“我为什么要照镜子,我又不是女人。”
江南狂喷不止(这次喷的是血),难道他就是女人么!
“你平时出门都不照照镜子,看看衣服有没有穿整齐,发型——我是说头发有没有凌乱么?”
江南耐住性子提示。
花错继续无辜:“有师傅帮我看啊。”
江南彻底无语了,他扒掉那层红的刺眼的喜服,瘫到床上去动弹不得。
花错推江南:“娘子,你还没告诉我你怎么可以变来变去的呢。”
江南沉默。
花错又推江南:“娘子,你还是变成女人吧,我们还没洞房呢。”
江南吐血。
花错再推江南:“娘子,要不你告诉我怎么变,我变成女人咱们再洞房吧。”
“苍天哪,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你还是给我个我痛快,让我死了算了吧!”
江南呻吟。
承十二)一对一是王道
花错虽然唧唧歪歪,好在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渐渐的,江南竟睡着了。
——39——39——39——39——*我是穿来穿去的分割线*——39——39——39——39——
第二天一早起来江南就看到花错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手上握的分分明明是一只派克钢笔。
江南激动又小心地问:“你,是穿越的?”
“不是。”
花错头也不抬,愁眉苦脸地继续码字。
这是什么状况,貌似理解穿越这个词的定义,但是又说自己不是穿越的……江南摸摸鼻子走到桌旁:“你在写什么?”
“关于非物质意念体存在的可能性报告。”
花错非常怨念地看了江南一眼,补充道:“我师傅给我留的功课,准确地说是我的博导大人给我留的课题,要命的是,如果没遇到你的话本来我可以不用做这个课题的。”
江南挠头,这个怨念好没来由,又不是他给他留的课题。
不过,他的用词好穿越啊,江南忍不住又问了句:“你真的不是穿越来的?”
“你帮我把这篇论文码完我就告诉你。”
花错停笔,可怜兮兮地看着江南:“你不是穿越的么,你一定知道怎么写这种东西对不对?”
江南汗,在穿越前他可是彻彻底底的无神论者,怎么会写这个东西呢。
他避而不答,好奇地问花错:“你怎么知道我是穿越的?”
“天下除了师傅和我,能这么自然地说出‘穿越’这两个字的一定就是穿越来的。”
花错笃定地说,随即又可怜兮兮地请求:“所以你一定会帮我写这个东西的对不对?”
江南哼哈笑笑,继续打太极:“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你师傅是穿越过来的?”
花错点头,严肃地说:“可不要告诉别人,因为你也是穿越的我才告诉你的。”
同样是穿越的,为什么人家做了丞相,而他就这么狼狈?江南有点不是滋味地点了点头。
正想再问点什么,鼻翼间忽然闻得一阵香甜,江南一扭头就看到迦鸾提着个食盒进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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