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南河早就冻结了有尺把后的冰,来往于南河南北的人们也不必再绕道铁路桥,而是直接从冰面上经过。
明月每天早晨给谢新洗脸在谢新而言都如受罪一般,藏着躲着甚至哭诉着着说,“二姑,我不要洗脸,不要洗脸!”
明月半笑半嗔地说道,“新,不洗脸怎么可以,那不成小脏猪儿了!
来,马上就好了!”
明月往谢新的脸上打着肥皂,肥皂沫进了谢新的眼睛里,这回他是真的被那东西淹得哭了。
洗完脸之后,还要往上面涂抹些香香的类似于雪花膏之类的膏状物,这样能够防止皮肤粗糙,但即便是这样,谢新的脸颊上还是被冻得如同木锉一般,摸起来更是喇手。
这时候他会高兴地脱鞋上炕,站在镶嵌在木头窗框中的那一块儿玻璃前面仔细端详。
那块儿原本透明窗玻璃上结了厚厚的冰花,那冰花有的象山峰一样,有的象波浪一般,他用手指按在玻璃上好一阵才有一丝融化之意,而指头已经变得麻木了。
他看到旁边有一支削铅笔用的小竖刀,便拿起来在冰花上磨蹭,将一小块儿冰花弄掉之后,玻璃重又透明了,一束阳光从东南方向上斜斜洒下来,照在院东侧的临时搭建的玉米囤上。
天空高远湛蓝,院墙外粗壮的槐树的树冠上的光秃秃的枝丫在西北风中抖动,院门关闭着,他的眼光扫向院子西南角,山羊趴在窝的紧里面的麦秸上面,尽可能地躲避着西北风的追打,半闭着眼看着眼前的干草没有半点食欲。
鸡窝的门已经打开,原本睡不得懒觉儿的公鸡如今也守在窝里不出来,与其出来挨冻,不如缩在窝里避寒。
这时院门开了,小脚奶奶李玉容抱了柴禾进来预备做早饭了。
谢新有一种想用舌头去舔舐窗玻璃上的冰花的想法,但是他不敢,妈妈岳淑平、二姑明月都严肃地警告过他,千万不要用这么做!
有人家的孩子这么做过,结果舌头和玻璃沾在了一起,那孩子一着急,结果舌头被撕掉了一层皮,谢新听后被吓得够呛。
这样的冬天是新屯人“猫冬儿”
的好时节,不用出工,冰天冻地出工去干什么?于是许多人家就晚起早睡,一天吃两顿饭,上午十点来钟吃一顿,傍晚四五点钟吃一顿。
然而谢天祥家却还是一日三餐,谢天祥每天照例五点钟起床出门儿,披星戴月赶到252医院的食堂做早餐,家里人在七点前后天刚麻麻亮儿的时候便相继起床,之后便是嗽炉子给炉子添煤,如果炉子里煤燃尽了还要重新生火。
明月照顾谢新穿衣服洗脸,谢新则能拖就拖能躲就躲,从被子这头钻地道似的爬到那头儿,边还“咯咯”
的笑着,或许在他心里那就是在钻地道,在躲避日本鬼子的追击。
明月这样同他玩了一会儿,旁边的老叔明礼耐不住性子,凶巴巴地瞪着眼睛一伸手便将被子揭了开来,边还嘟囔道,“钻地道钻地道,我让你钻。
再要这么蹦,这炕非让你跳踏不可!”
谢新便“哇”
的一声哭了起来,光着屁股坐在那里,明月一把拉过被子给谢新围上,然后阴沉着脸对明礼说道,“明礼,你这是干什么?新是四岁的孩子,他怎么就能把炕给跳塌了?!
你都十八了,年纪也不小了,干嘛这样对你的侄子?!
回头感冒烧了怎么办?”
明月正色地说着,谢,明礼无言以对,冷着脸一撩帘子出去了!
其实明月和嫂子岳淑平都知道,在谢新没出生之前,明礼作为谢天祥、李玉容的老儿子,在家里年龄最小也是受宠的,爹妈有点好东西都是藏着掖着给老儿子留着;等到有了谢新,明礼的这种特殊待遇没有了,所以明礼每见到谢新撒娇耍赖使性子便斜楞起眼睛,恨不得冲上去给他两巴掌。
谢新虽然还是小孩子,但他知道老叔明礼时常瞪眼睛呲着牙冲他吼是看他不顺眼,他知道要离明礼远一点儿,别真被他给两巴掌!
有一天吃早饭的时候,谢新抱起乘着馒头花卷儿的浅子躲了起来,看到老叔明礼吹胡子瞪眼睛又跳又叫,“把馒头拿过来!
拿不拿,你倒是拿不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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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礼这样威吓着,谢新也不害怕,反而将馒头浅子抓得更紧,这样的敌视直到明礼高中毕业后参军入伍方才宣告结束。
(三十八)
每天早晨起来,李玉容的第一件事是到水缸跟前儿看看缸里的水有没有结冰,结了多厚的冰,需不需要用大砍刀将冰剁开,然后抱柴火烧火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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