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歪着头眨动了几下眼睛,这时班长杨建新已经会意,高声叫了声好然后带头大笑起来。
性格是有好坏之分的,生性幽默乐观的人大约是打从娘胎里带来的,又或是上辈子修来的,如果有上辈子的话。
幽默乐观的人是向上的、阳光的,谢新是打从心眼里喜欢和他们在一起,无论是郝海洋还是杨建新,抑或是老顽童门老师。
杨建新自打一入学便成了这个班的班长,这大约源于他的高挑的身材、他的白牙齿或许还有他的“大眼贼”
一般的亮亮的眼睛,因为是班长的缘故,上课时他高喊“起立”
,下课时他还要高喊“起立”
,课间操时他晃动长脖子站在全班的前面。
开学很久之后,同学才知道,他是数学老师杨敦敏的儿子。
数学老师杨敦敏有着一副瘦长的身材,黑黑的一张脸上颧骨略微突出,虽然棱角分明但却因为脸色严肃庄重厚道的缘故而让人一眼望过去常要把他当成一个农民老大爷。
据说他在家里确实也干农活,浇地、施肥、起猪圈他什么都干,建新他妈身体不好,他得多担待一些家务。
有学生笑话他老农们一般的干农活儿,但他们似乎忘记了,南北朝时代的陶渊明不就是热爱农村的田园诗人吗?干农活儿似乎不妨碍他做一名数学老师,似乎也不妨碍他做一名业务精熟的好老师,在谢新看来,杨敦敏的楷体板书,是他自上学以来写得最好的一位老师,工正而又整洁,就像他身上穿着的藏青色中山服干净、整洁。
他手臂摆动一下,一个滚圆的圆形便毕露于学生们的眼前,在摆动一下,一枚鸭蛋般的椭圆形便展现在黑板上,一个大括号画下来又似乎是一只展翅飞翔的大雁。
他说话声音不高还略带韵哑,但却头头是道清晰明了,在谢新听来,那似乎是一条亮光闪闪的不紧不慢悠然飘动东流的长河,夕阳西下,落日在河面上亲切地亲吻着河水。
谢新也闹不清在听敦敏老师的课时,自己怎么头脑中总有这样一副画面在闪动。
(三十八)春之夜雨,润物无声
杨氏父子俩有着迥然不同的性格,这是任一个人都瞧在眼里的,有一次郝海洋嘻嘻哈哈地对杨建新说,“建新,你丫的一个当班长的,一天到晚稀稀松松的,跟杨老师全不一样,你丫别不是他亲儿子吧?”
杨建新还没说话,一旁站着的谢新却有些恼火,你说杨建新可以,但不能捎搭上敦敏老师,谢新心里这么想着,却也不恼火地笑嘻嘻地对郝海洋骂道,“你丫懂个屁!
不知道儿子性格一般都随妈吗!
瞧你丫那操行!”
郝海洋与谢新嘻嘻哈哈地相互逗着说着粗话,农村长大了的孩子,从小在野地里追逐打闹,说粗话也是家常便饭,有的两个人见面就以用这种语言相互招呼以示没拿你当外人一般友好,而如果说话矜持含蓄拿腔作调那就是拿你当外人了。
谢新对于语文课的学习还是生了明显变化,如果说原先他对语文课是怵、逃避的,那么现在再田春山的诱导和启下,他开始不怵不逃避甚至还有些喜欢上了这门课,那些画意诗情浓重的篇章,由田春山的嘴里讲述出来流入到谢新的身心之后随即变成了一幅画或是一个场景,抑或是一段泉水叮咚的醉人的乐曲,谢新陶醉其中身心愉悦得有些飘飘然。
朱自清先生的那篇叫《春》的散文读来赏心悦目,温柔的东风悄然间赶走了暴虐寒冷的西北风,继而暖柔地拂在人的脸上,大地大梦初醒般伸了大懒腰,小草乘机钻出了地面,一股泥土的方向气息随即生了出来在空气中飘动。
粉红色的桃花开了满树满枝,槐树的细枝挂满了白色的香甜的槐树花儿,脱掉了棉衣棉裤的人们似乎也精神了起来,边快乐地伸着懒腰边说笑着谋划着,正所谓“一年之计在于春”
。
半大小子们则急忙忙拿着风筝到田野里去借着东风放飞,仰起头望向蓝天尽头,在放风筝又仿佛在窥探询问着什么。
“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我们向前去。”
在谢新眼里,春天最像小姑娘,像同桌生就一张瓜子脸漂亮的女生田丹,花枝招展细皮嫩肉的,想到这里一股异样的情感从谢新的心里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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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先生描画的是江南一带的春色,要不然怎说是“雨是最寻常的”
?
——“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
可别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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