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餐毕,婢女撤下杯盘,全家人开始说话。
刘娘子看了看闵谦怡然的神色,适时开口道:“三公子回府,老爷的一桩心事也算落了,妾身觉得,府上还可再多添些喜事。”
闵嘉音立即明白了刘氏的意思,不由讶异地看了刘氏一眼。
刘氏竟然和皇后急到一块儿去了?
闵谦亦望向了刘氏:“蔚娘这是何意?”
刘氏清了清嗓子道:“大姑娘、三姑娘、四姑娘都陆续到年纪了,也该相看人家了。”
且不说前几日她目睹大姑娘与隔壁侯府不知哪位爷眉来眼去,便是不知此事,也是时候张罗几位姑娘的婚事了。
三姑娘再有能耐,总不好为自己的姐姐相看夫家。
这事由她来做,便能再添些当家主母的资历。
更何况,大姑娘嫁出去之后,下一个就是三姑娘。
等三姑娘定下亲事,便再不能插手府务了。
闵谦的目光扫过三个亭亭玉立的女儿,原本放松的神情多了几分认真。
片刻后,他温和望向闵妙筝,问道:“筝儿,蔚娘说得不错,你已十七了,确实可以相看人家了,不知筝儿可有此意?”
闵妙筝的心已七上八下了好多天,这时心跳更是剧烈,双颊晕开了红霞。
“女儿暂时不急。”
闵嘉音心知闵妙筝多半在等宫中的回应,但刘氏却不知,又是极看好闵府与侯府结亲的,闻言便急道:“大姑娘只怕是矜持吧?只是大姑娘要想到,如今京城里未婚的青年才俊多在新近回京的几户人家里,大姑娘不急,却怕那些人家先相看了别家,生生错过良缘呢。”
闵嘉音道:“小娘莫要催促大姐,大姐素来是四平八稳的性子,若她不急便是催促也无用。
何况大姐这般的美玉又岂会蒙尘,小娘焉知没有好人家对大姐有意?”
闵妙筝听出了几分意思,悄悄瞥了闵嘉音一眼,闵嘉音朝她弯了弯唇。
刘氏只叹闵嘉音一介闺阁少女不懂先下手为强的道理,更急于在自己手上尽快牵成一根红线,便拿出了长辈的架子道:“三姑娘,平日小打小闹交由你处理尚算合适,但你要置喙你大姐的婚事,可是不妥当了。
老爷,你说是不是?”
闵谦瞧着大女儿面上确有几分怀春的羞意,但又不像往日那般坦率直言,心中也正纳罕。
“筝儿许是羞涩,音儿,你和你大姐是最亲近的,可知晓筝儿究竟是何想法?无妨,今日只是家人之间的闲聊,无需拘束什么,直言便是。”
闵嘉音又和闵妙筝交换了个眼神,从闵妙筝眼里读出了默许。
于是,闵嘉音笑着望向闵谦道:“爹与小娘莫急,稍等几日,府上必有喜讯。”
闵嘉音说得笃定,这下不只是闵谦与刘氏,就连闵妙筝都目露震惊之色。
闵嘉言扯了扯闵嘉音的衣袖,眼睛睁得圆溜溜的,惹得闵嘉音含笑揉了揉他的脑袋。
刘氏连珠炮般抛出了一串问题:“三姑娘这是何意?是哪户人家?可是要上门提亲?这样大的事,三姑娘又是如何得知?”
“大姐前几日被圣人请进宫里说话,后来圣人又请了伯府里的二姐。
两个月前我在慈明寺时,圣人就曾私下问过我,大姐二姐是否心有所属。
如今将两位姐姐接连请进宫,用意并不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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