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闵嘉音就跟着赵知简来到了张老先生家。
张老先生隐居在县城里的一座小山脚下,小院清静玲珑,草木深深。
赵知简提着城中最好的酒坊里买的几壶桂花酿,敲开了张老先生的门。
“小简,是你来啦!”
张老先生白白须,面色红润,像个世外之人。
然而他笑呵呵一开口,一身仙风道骨的气质就都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老顽童的模样。
赵知简晃了晃手上的酒壶:“张爷爷,许久不见!
我给您带了酒,三壶是今秋新鲜的桂花酿,两壶是三年的,还有一壶是十年的,两年前您嫌三壶酒不够喝,今年管够!”
张老先生的目光往闵嘉音身上落了落,眼神一亮:“这女娃娃是?”
他年轻时也是一代风流客,看人的眼光最毒,一眼便看出小姑娘打扮稍显稚嫩,但以那极出挑的眉目,若是换身行头,必是个风华绝代的大美人。
“她是我妹妹,小霜。”
赵知简的尾音微微上扬。
闵嘉音忽略了赵知简音调里莫名其妙的得意,向张老先生欠了欠身,笑得乖巧:“张爷爷好。”
“竟然是小简的妹妹?”
张老先生爽朗笑笑,“小霜姑娘生得实在漂亮,小简,你们侯府还真是幸运啊!”
闵嘉音眼神微闪。
也许是她心虚,但怎么感觉张老先生话里有话呢?
抬头一看,张老先生仍笑得亲切,将二人向屋里引:“你们兄妹二人是从岐州来的?那这一路可辛苦了,快进来坐!”
赵知简也丝毫没有做客的拘束,边往里走边道:“八月时全家都回到京城了,所以这次我们是从京城来的。
也正因从京城来,小妹才央着跟我来看看张老先生。”
张老先生道:“京城虽没有岐州远,但也是一路舟车劳顿,小老儿我就多谢小霜姑娘这份心啦。”
闵嘉音微笑颔:“张爷爷不必言谢。
我本就喜欢游山玩水,能来一趟理州,也是一次很难得的体验。”
赵知简接过话道:“张爷爷,其实我们这次来,主要是要来告诉您一桩大喜事,您当曾外祖父啦!
大姐她六月里生了个大胖小子,母子平安,姐夫全家都待大姐特别好。
侯府搬回京城之后,大姐回过一次娘家,还说明年要带儿子来南边看您呢!”
张老先生听罢,满脸都是掩不住的喜色,眼中却也闪起了泪花:“霏霏这些年也不容易啊,总算是苦尽甘来了。
真是喜事,大喜事!”
赵霏是从岐州嫁到京城的,那时侯府虽然势大,但毕竟路途遥远,不能时时给赵霏撑腰。
赵霏的丈夫在刑部任职,夫妻感情颇为和睦,但毕竟多年无子,受了不少明里暗里的指指点点。
为了求子,赵霏吃了许多年的苦,两年前赵知简南下时张老先生就曾问起过。
尽管赵知简有所保留地只说了几件小事,还是让张老先生心疼不已。
如今赵霏平安产子,侯府也回了京城,她从此在夫家就可更硬气了。
赵知简又道:“张小娘这些年也过得很好,衣食无忧,身体也一直康健,得了外孙之后更是整个人都容光焕。
小娘让我嘱咐您照顾好自己的身体,明年她也想跟着大姐一同来平宁呢。”
“好,儿孙自有儿孙福!”
张老先生起身道,“小简,小霜,今日老头子心情好,你们可要陪我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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