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赵则熹与赵知简带着礼物来到了闵府。
由于赵则熹与闵妙筝的婚事是皇后赐下,流程便与寻常婚嫁不同。
赵则熹今日登门,除了要进行问名之外,主要便是让岳丈了解一二。
赵则熹要如何打动闵谦,闵嘉音不得而知,她此时正在映辉堂的花厅里,代行主人之责,带着闵嘉言一起陪同赵知简等待。
闵谦之前提出要与赵则熹单独谈谈,赵知简便被引到了花厅。
然而闵府的男主人只剩下了闵嘉言一介幼童,刘氏今日也不知是怎么了,称病无法作陪,闵嘉音只得代行女主人之责。
礼崩乐坏啊!
虽然情有可原,但还是太荒唐了些。
闵嘉音怀着这个念头,即便是在自己家中,也显得格外拘谨。
赵知简看出了闵嘉音的不自在,在一群婢仆面前确实也不适合与闵嘉音这个未出阁的姑娘聊得热络,便缓慢喝着茶,一言不。
闵嘉言率先坐不住了,刚想从椅子上爬下去,被闵嘉音轻轻摇头制止了。
赵知简见状,与闵嘉言搭起了话:“听闻三公子从小在润州生活,润州与京城有何不同?”
闵嘉言来了兴致,便乖乖坐好,说了起来:“润州四季如春,每年这个时候外面加件褙子就行,但在京城里还得点熏炉、抱手炉。
不过京城会下雪!”
说起雪,闵嘉言的眼睛闪闪亮。
“京城的雪确实漂亮。”
回想起前几日目睹的那场初雪,赵知简的神情亦显出几分柔和。
闵嘉言十分机灵,眨着眼问道:“世子哥哥,听我姐姐说,你一直住在北地,那里是不是经常下雪呀?”
赵知简的目光从闵嘉音面上掠过,含笑答道:“是呀,北地每年八月底就开始下鹅毛大雪,一旦落雪便开始冰封,一直要到来年的三月才能融化。”
“岐州大半年都是冰天雪地的吗?”
闵嘉言的嘴张得圆圆的,片刻才道,“原来娘亲那时候生活在这样的地方。”
闵嘉音的心猛地一揪,泛出阵阵酸涩。
弟弟其实从未见过母亲,但小家伙心里原来一直都惦念着母亲。
算起来,母亲当年跟随外祖父住在岐州时,正好是嘉言如今的年纪。
赵知简虽然不知细节,但也知晓林夫人生下闵嘉言后难产离世,听闵嘉言如此说,心中不免动容。
见闵嘉音敛眉不语,赵知简不由道:“在北地流传着这样的说法,若是对新年的第一场落雪说出心里话,是会被离去之人听见的。
春节在即,小公子不妨试一试。”
感受到赵知简的眼神,闵嘉音朝他微微一笑。
闵嘉言也高兴起来:“真的吗?那我可要从今天开始写想对娘亲说的话,到春节时,应该能攒下好多好多吧!”
这时,正厅里的两人交谈完毕,一前一后走了出来。
花厅里的几人听到动静,便也往外走去。
闵嘉音走到正厅外,意外地看到了满面春风的父亲。
赵则熹亦笑得温雅,朝闵嘉音点头致意,随后就和赵知简一同告辞了。
将两人送出府,闵嘉音立刻好奇地转向了闵谦:“爹,看起来,赵二老爷和您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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