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嘉音呼吸一窒,下意识转身,走向了秋千架,对两个已玩闹了半天的孩子微笑道:“五妹妹,阿言,出来这么久,冷不冷?”
闵嘉言确实不大适应京城的寒冬,虽然穿得厚实,但玩耍时没了手炉,哪怕一直在花园里跑来跑去,仍觉得有些冷。
闵如筱本也不及闵嘉言活跃,大多时候坐在秋千上,这时也缩了缩脖子。
“那就先回去吧,一会儿再出来玩,可以吗?”
闵嘉言抬头询问闵嘉音。
“好,那就先回去喽。”
闵嘉音让两个孩子走在前面,自己和闵妙筝、闵妙笙跟在弟弟妹妹身后,向花厅走去。
汪振鹭和闵如筠走近时,只看到了几人的背影。
闵如筠感觉到汪振鹭的脚步稍稍顿了一下,但一时也不敢开口询问。
是长辈让二人来花园逛逛的,但他们两个本就不熟悉,单独相处时不知该聊些什么。
这时,走在前面的闵如筱突然现绢花落在了秋千架这边,调头跑过来拿,便看到了姐姐和未来的姐夫。
“二姐!
二姐夫!”
稚嫩的声音清脆落下,闵嘉音几人也只得回身见礼。
“二妹,汪公子。”
“二姐,汪公子。”
汪振鹭望向闵府三姐妹,哪怕三人衣着相仿,都微微低着头,但不知为何,闵嘉音总能让他第一眼看到。
只是,三姑娘与两个姐妹一样,脸上挂着端方得体的浅笑,眼眸也没有抬起。
汪振鹭亦微笑着向几人见礼,俊逸面容看不出一丝黯淡。
她从来都是体面的,他亦然,哪怕注定渐行渐远,也该体面作别。
闵如筱捡了绢花,跑回闵嘉言身边,几人便又转身向前走去。
闵嘉音只听汪振鹭不高不低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温和清冽一如往日:“天寒霜重,行路留心。”
闵嘉音的心中仿若有一阵风雪席卷而过,却留下一片澄净的虚空。
闵嘉言一手牵着闵如筱,另一手伸过来牵住了姐姐微凉的掌心。
汪振鹭不知何时攥成了拳的手指也缓缓松开,轻轻眨眼,抖落了眼睫上的一片雪花。
家宴之后,闵家两房难得地团聚一堂,围坐说话。
沐恩伯闵有谅亲热地将粉雕玉琢的小孙儿闵嘉言抱在怀里,伯夫人也携了闵嘉音坐在身边。
沐恩伯夫人李氏,当年虽然对小儿媳林氏略有不喜,但对林泱泱的一双儿女却颇为喜欢。
他们夫妻难得回一趟润州才能见到闵嘉言,如今闵嘉言回京,玉雪玲珑的模样,格外招人疼爱。
至于闵嘉音这丫头,当年在林氏的极力主张下,跟从兄弟取了名,也一直争气。
抛开宁国公府那些事不说,三姑娘做了多年公主伴读,又深得皇后喜爱,李夫人每每与贵夫人们见面,都会听人夸赞这个孙女知书达理,心中自然欢喜。
闵诚一房坐在左侧,长子闵嘉仪的夫人汪静姝已怀有身孕,闵诚的夫人姜氏非常珍视这个儿媳,时不时体贴问上几句。
闵谦一房坐在右边,看着单薄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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