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谦的眼睛刹那间被点亮了。
他一直都觉得,这个女儿与他的心意是相通的,但父女二人从未这样坦诚地谈过话。
今日虽是头一回,闵谦却恍然觉女儿的言行已经十分沉稳,宛如一个同龄人在与他对话。
“音儿,你当真是这样想的?”
闵谦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微颤。
闵嘉音颔道:“女儿一直这样想,也是这样做的。
爹,婚约一事对于女儿来说无甚所谓,女儿年纪尚小,此事再过几年也就被人们淡忘了,女儿也从未担心过嫁人顺遂与否。
不过眼下女儿想与爹商量一件事。”
“说吧,什么事?”
闵嘉音依旧笑着,但笑容里不动声色地添了几分小女孩的娇憨:“爹,今日四妹闹了一场,若被小娘知道只怕要禁足四妹,但女儿知道爹开明,清楚是魏世孙不义在先,不如就免了四妹的罚,也正好解了女儿这几日的禁足吧。”
闵妙笙虽由刘娘子抚养,二人同住瑶曲苑西跨院,但刘氏在处事上规矩一贯严明,或许会将闵妙笙禁足在自己的房间里。
闵嘉音接下来要调查番芙蓉一事,还等着闵妙笙那边露出马脚,自然希望闵妙笙能自由行事,她在探查时也无需束手束脚。
闵谦大手一挥:“这是小事,爹准允了。”
闵嘉音感觉到,闵谦的情绪明显比她刚到时好了不少,人一精神就显得年轻了几岁,眉眼间都浮现出了当年意气风的探花郎的风采。
“那女儿就先谢谢爹了!”
闵嘉音眉眼弯弯,此时才真正像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闵谦的心中涌起柔情,语气宠溺:“好了音儿,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回到语莺苑,闵嘉音喝了药,洗漱过后却毫无睡意。
她坐在窗边,青丝垂落,身着白色中衣的身影显得格外单薄。
手边桌案上,放着一个古拙的匣子。
近来烦心事多,搅得她心神不宁。
今日虽然搞清楚了闵妙笙的真实身份,但番芙蓉一事尚且存疑,闵嘉音可能随时都会再次和闵妙笙陷入剑拔弩张的境地。
闵嘉音仔细回想过近来与闵妙笙的冲突,除了七日前她从宫中返家听说闵妙笙放了史学先生鸽子溜去赌坊,从而罚闵妙笙抄了一卷书这件事以外,似乎也没有什么。
闵嘉音近来在接手管家事务,看待诸如此类的小惩罚自是认为微不足道,但落在闵妙笙身上却容易让闵妙笙生了怨气。
难道是因为此事?
闵嘉音越想越窒闷,披了件外衣就翻窗上了屋顶。
过去,只要闵嘉音心绪不佳时,便会跑到屋顶上吹风。
一爬上屋顶,隔壁房顶上的一道黑影便撞入了闵嘉音的视线。
闵嘉音顿时僵了僵,一时不知是去是留。
惨了,闺阁少女爬屋顶被邻居抓了个现行!
几丈外的屋顶上,那道缁衣身影站了起来,深色衣角随着步履在夜风中轻轻飘摇。
下意识地,闵嘉音也向前走了几步,直到中间隔了条丈余宽的巷子,两人才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闵姑娘,别来无恙。”
哪怕白日里刚刚见过,赵知简却这样开场,张扬的笑容里隐约有几分郑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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