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纸上那个影子动了动,却没有回答,只是在那里沉默。
夜幕中,府里下人们听到刘府管家临死前的呼救声后慌乱赶来,却被庭院里的花木乱石挡住,在院中进退不得。
赵老倌在破口嘶哑大骂,听不清在骂些什么。
然而外面一切都倒不了他心头半分,章台御使只是盯着一窗之隔的影子杀手,眼神变了一下——对方那样的不置可否,反而让他感到极大的压迫力。
如果此人如杀手蛇一样,能为巨款所动,无论如何,他还有一击搏杀对方的机会。
但是,这次太师府派来的刺客、居然丝毫不为金钱所动?
“两百万!
如何?”
迅速翻着暗格里的银票,大致点清了数目,他想也不想,将所有银票堆到了桌上,“太师府不可能给你这么高的价格吧?我可以给你两百万!
你看,都在这里,随你拿去。”
“……”
隔着窗子,外面的刺客还是没有出声。
夏语冰紧紧盯着窗上映着的迫近身边刺客的影子,陡然看到来人身子微微一倾、一口血吐出,窗纸便飞溅上了一片殷红。
——怎么回事?那个刺客受伤了么?是谁出手伤了那个刺客?
来不及多想,趁着那个绝好的时机、他迅速靠近窗子,握紧了暗藏的短剑,对着那个影子迅速一剑刺出!
无论如何、他不能死,今夜绝对不能死……他要看到明天破晓的光亮,他要看到曹训行那个巨蠹倒下!
刺客的影子一动不动地映在窗纸上,居然来不及移开。
那一剑刺破窗纸、没入血肉中。
他用尽全力刺出、一直到没柄。
又一片血溅到窗纸上。
——得手了!
章台御使立刻后退,离开那扇窗子、避开刺客的濒死反击。
喀嚓一声轻响,窗子被推开了一条缝。
还没有死么?……他那样竭尽全力的一剑,居然还没有斩杀那个前来的刺客?章台御使看着慢慢推开的窗子,脸色有些微的苍白——这一次,他又要如何对付眼前的危机?
来不及多想,生死关头,他的手握紧了剑,挡在案前、将弹劾奏章和那些如山的铁证急速收起,放入暗格,重重锁好——他可以死去,但无论如何、他绝不能让太师府的来人毁掉这些东西!
有证据在,即使他死在今夜,同党还是可以继续倒曹的行动。
然而,不等他将这些都做完,窗子缓缓打开,一双清冷的眼睛看见了他——书房内、银票堆积如山,零落散了满地,而脸色苍白的章台御使正在急急忙忙地掩藏着什么。
站在窗外的女子没有说一句话,似是不敢相信地看着室内的情景,忽然间身子一颤,急怒攻心,又一口血从喉头冲出,飞溅在半开的窗上。
夜色狰狞,张牙舞爪地吞没一切,如泼墨般大片洒下。
沉沉的黑夜里,窗外站着的女子单薄得宛如一张剪纸,抬手捂着贯穿胸口的伤口。
血从指间喷涌而出,然而来人却似丝毫察觉不到痛楚,只是这样怔怔地看着室内的情形,黑白分明的眸子里空空荡荡。
“原来都是真的……这么些年来,你居然在做这种事……”
半晌,失去血色的嘴唇翕动着,吐出一句话。
“阿湮?!”
手中的文卷唰然落下,飞散满地,章台御使夏语冰脱口惊呼,看着窗外那个提剑前来的白衣女子。
他颓然放开了手,仿佛不知道该做什么、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抬手挡住了脸。
那个瞬间,他真希望脚下的大地突然裂开,将他永远、永远地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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