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随意挽起,胸前的扣子大半未扣,一向挺括的白衬衣已经有点皱了。
风一吹,周遭的梧桐叶片轻轻摆动,不算太短的头发就随风飘起。
明明很是狼狈,面上却盈着一种气定神闲的笑容,居然还显出了那么些落拓的性感。
他的手指拈玩着一根烟,仿似在这里坐了不少时间,一直在等着我向他走近。
我问,“有意思么?”
他露出白牙大笑,“简直太有意思了!”
“刚才市招商办的高主任带着几个有钱的主儿想找你谈个项目,一个劲问我你去了哪儿——都被我支吾了过去,兴许上千万的生意就这么溜跑了——”
我适时插嘴,将于男厕所的见闻告诉了他,“真不知道你们这些人是怎么想的,非要担上身败名裂的危险,忍到宴会结束再去开房就不举了?!”
“只有笨蛋才瞻前顾后,聪明人只听从自己的‘灵感’。”
沈措将烟咬进嘴里,对我说,借个火。
“她就那么棒吗?一万?”
这是我与老七的暗语,为了操一个女人甘愿砸下银子多少,就和地震级数代表了灾难水平一样科学合理,“十万?一百万?”
“一个亿。”
笑。
“那么夸张?!”
将他嘴里未燃的烟接了过来,目露淫邪地挑眉一笑,“愿闻其详。”
沈措轻抬下巴,看似绕有兴味地回忆了一番,接着说,“那地方是间狭小的储藏室,一转身兴许就有瓷盘、杯碟或者别的什么掉落在地。
从拥吻、脱衣到合二为一,不断有人从门前走过,我必须在用不少力量将她抱至悬空的同时还一直吻着她,才能堵住那会引人破门而入的尖叫呻吟。
这个女人与我完美契合,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说服得自己离开她的身体——够详细了吗?”
他笑着稍稍动了动肩胛,忽又突兀地一皱眉。
几丝淡红的血迹透过白衬衣显露出来。
我上前一把掀开他的衣领,发现那白皙的肩上赫然一个齿印。
陷在一个唇形完美漂亮的口红印中,深得都渗出了血。
“啊哈,”
他侧过脸看了看,随即将衣领整好,一勾嘴角,“刚才居然全无知觉。”
半跪于他身前,仰起脸看着他。
尽管这厮妖孽体质,十年来一张脸几乎一成不变,可三十岁的男人到底与二十岁不太一样了。
抬手轻轻触上那张英挺瘦削的面颊,敛尽往素里的嬉皮笑脸,以一个分外认真的声音对他说,“沈措,结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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