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却眼角的笑纹有点显,完全可以冒充大学生。
嘴角轻浅一勾,眼神妖娆地令人发憷,他全然老样子地对我馈赠一个迷人微笑,谭总。
“你……你……”
本想卖弄词藻表述相思之情,结果就结结巴巴出几个“你”
字,如何捋不直舌头的模样简直蠢得冒泡。
足足愣了五分钟我才想起来往他肩头砸上一拳,目光一指他的自行车,“你这是装得什么嫩,发得什么骚?”
沈措笑,“环保。”
他跟我说回来有一阵子了,先去了佛山,再去了连云港,看了看赵斌的工业园区,发展得不错。
“一个人?”
我往他身后甩去一眼,挺诧异,“林北声呢?”
“没告诉他,自己回来的。”
他说着就脱鞋进了我的屋子,目光卯向了大厅中央的一架钢琴,“怎么?人到中年,倒开始陶冶起情操了?”
拉开琴凳,大大方方落了座。
十指搁于琴键,他侧头对我一勾嘴角,“可以吗?”
眼神声音都温柔地跟求欢似的,我又愣了愣,说,“砸了都可以。”
继而便是琴音缕缕而来,什么曲子我说不上来,反正听着耳熟。
弹琴时的沈措依然一脸目不旁视的认真,什么悠扬、什么律动、什么绕梁三日、什么以飨世人,不过如此。
“谭帅!”
一个乍呼呼的女孩声音响了起来,琴声随之戛然而止。
进门来的丫头椭圆脸型大眼睛,一身T恤短裤的运动装束衬得腿长腰细,潇洒可人。
她是我和邱岑歌领养的女儿,十三岁,名叫谭歌。
乍一看是个能让男生舍生忘死前赴后继的美人胚子,可惜一开口就破功。
领养她的时候她已经不小了,也不叫这么坑爹的名字。
当时邱岑歌十分尊重地询问了她关于改名的意见,结果一个八岁丫头一脸“哀家赏了你”
的表情通知我,可以跟你姓。
这丫头是匹白眼狼,看见邱岑歌的时候一声声软软糯糯的“爸爸”
,对我却向来只肯直呼名姓。
她又没大没小地冲我嚷了一声,“谭帅,这是新请来的钢琴老师吗?”
这架钢琴就是为谭歌买的。
也不知道脾性随了谁,什么都拣最好的挑,一件破乐器花了我不少银子。
“不是老师,是你叔叔。”
对她的没大没小我一向纵容,说,“不过你如果能说服他教你弹钢琴,绝对不比那些专业钢琴老师差。”
“叔叔啊?”
谭歌溜溜转着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上下打量着沈措,忽然一脸怀疑地冒出一声,“喂,你这是骗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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