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老谭也受邀在列,于是受到百般叮嘱的我与沈措同时现身于主办方的招待酒会。
一把年纪的老谭同志依然不打算放弃把他那不争气的“刘阿斗”
捧成合格接班人的幻想,可惜我全没打算这么早就跟沈措似的终日里“衣冠鲜楚,道貌岸然”
。
三十好几之后终究找到了人生目标,打算于伟大首都开一家艳舞酒吧,为祖国的色情事业略尽绵薄之力。
沈措饶有兴味地观摩着陈设大堂的一些艺术作品,我无奈只得陪同。
满是国内外名家的笔墨真迹与木石雕塑,乏味得大同小异——一幅现代水墨突然闯入了我的眼帘,着墨清劲大气,勾画深入纸张肌理。
画上以行草落款,飘逸飞舞的两个字我再熟悉不过,正如被感染的蚊虫狠狠叮蛰了一口——
岑歌。
面色惨白而口唇发绀,四肢寒战却又全身是汗。
那种旧创复发的隐痛比疟疾更来势汹汹,更无药可医。
——这个画家的作品我也有一幅,是我前年去日本的时候他亲手送给我的。
——你说的是那个旅日画家,这俩年名噪海外的岑歌?你厉害啊,这都认识!
——承蒙款待,我在日本的时候就住在他家里。
你要是没见过岑歌真人,你肯定不会相信这世上还有这么温文尔雅堪比美玉的男人。
——我怎么听说那个岑画家卖身卖国,和很多日本男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听到这里的我头脑嗡鸣若炸,已然无法自控。
即当我怒从心起要挥拳上前,沈措一把拉住我的手腕,叫了一声我的名字,显然是不想让我在这么个重要场合惹出事端来。
“这十多年来,我每一天都在自责懊悔……都在锥心自问……为什么……”
经年的懊悔种栽成树,一方的根深蒂固,一方的枯木朽株。
为什么那些本该厮守的岁月最终一去不返。
嘴唇依然深深铭记那天邱岑歌对我点水一吻的触觉,恍若昨日重现。
积累多年的无尽想念一泻千里,可喉间早已干涩得发不出一声。
“不该怪他无理取闹,是我自作自受……可是……沈措,这么多年的惩罚……太不公平……”
在感情这个问题上探究“公不公平”
实在够蠢,我对视着眼前那双将目光蜕得无限温柔的眼眸,完全失控而又失态地,哭了。
他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抬手抚向我的耳侧,修长手指盖上我的一侧耳郭,轻轻将我的头按向他的肩膀。
和编编商量,本文于2019年10月26日周六入v,感谢大家的陪伴,也请以后继续支持,么么哒。陆珩第二部,第一部路指专栏反逆袭法则快穿作为法修第一人,陆珩是在修真界横行千年而无人敢惹的活祖宗。可当他来到小世界...
在末世拥有一辆无限能源的房车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你可以组建一只全世界最顶尖的生存团队,在保证食物充足的前提下,每天躺躺咸鱼,杀杀丧尸,有空的话就顺便拯救一下世界。这样就很舒服了...
人到中年万事休却道天凉好个秋。三十不豪四十不富五十将相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