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莫闻到了一股奶油甜香,精神大震。
散发出强烈的气味,是植物人失去活性的象征。
“就......结束了?”
郑礼梅不敢相信。
“结束了。”
赵染走到郑礼梅面前,点燃了一支细长的烟:“你从头到尾都站在这里,动都没动。”
她缓缓吐出一口雪白的雾气,秋后算账:“什么意思?保安的工作就是站岗吗。”
“保安的职责只是阻止植物人进入小区,并不包括支援。
事实上我愿意到这里来支援都是出于人道主义。”
郑礼梅冷冷地说。
赵染咬牙,“你知道你在和谁说话吗?你知不知道我是......”
“你是赵总的女儿,小赵总的妹妹。”
郑礼梅打断了她,“怎么了?是你给我发的工资?我记得你才十七岁,还没有资格进入公司管事。”
赵染死死瞪住郑礼梅,伸手摸枪。
“少拿点枪吧。
就你这种准头,我现在离你这么近,站着让你打你都瞄不准。”
郑礼梅手一抹,夺过赵染的枪。
这把枪几分钟前刚打出去十几发子弹,现在枪身还在滚烫发热。
“夜间保安和保安不是一回事,不要随意调岗。
你这种发配到第四基地参加变形记的富二代没有做好对付植物人的准备,麻烦你不要想一出是一出。”
“你的命很值钱,别人的命也不廉价。”
郑礼梅说。
“哪有你的命值钱?好歹我见了植物人知道往上冲。”
赵染不甘示弱地回呛。
宁瓷提着自己的宝贝拖把从二人身旁经过。
太幼稚了,打架要有这种活力就好了。
“等等。”
赵染眼尖地喊住宁瓷,把没有抽完的烟掐灭。
“你好厉害,能不能教教我用刀。”
赵染期盼地问。
“等你学会用枪再说吧。”
宁瓷看起来对教人习武这种事没有兴趣,一秒都没有迟疑地拒绝了。
“我呢?我也想学。”
郑礼梅的脸比她小学当众念作文那会儿还要红。
宁瓷脚步一顿,她说:“等你知道理智和怯懦的区别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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