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颂明是落了个自在,将其抓到一旁的阮华章只是简单申饬几句,但是并不拘着他。
说完这些,便放他自由离去了。
“少年,快奔跑吧,终点就在前方,你竟然有能力掰开我的器材,我很看好你哦!”
阮华章一边激情澎湃地大灌鸡汤,一边笑容满面地朝董颂明竖了个大拇指。
甚至还掏出兜里的手机,为自己跟他在朝阳底下拍了个一近一远的合照。
背景板里,是稀稀拉拉的新生人群。
因为“二人三足”
的缘故,正在朝阳底下用各种各样的姿势往前行走着。
画面看起来很是滑稽,可能比马戏团的表演还要荒诞搞笑几分。
然而咱们这位生性天真的董颂明同学被眼前的教官如此这般一通夸奖唬得有点儿晕头转向,真就忘掉了当下一肚子的疑问,傻乎乎迈开了腿,全然按好心的阮老师说的去做了。
因此,他并未见到背后之人瞬间冷淡下去的神色,以及倏忽暗哑下去的声音。
“是他吗?”
几秒后,耳朵上的蓝牙耳机里传来了一个模糊不清的人声:“就是他。”
“另外一个呢?”
耳机里的那个声音不屑地冷哼了一声,拉长了音调说。
“那个啊……只是一个不务正业的臭小子罢了,管他作甚?”
**
回过头来说,董颂明的好兄弟云棠珺脚下的路却实在是一点儿也不好走。
他的底子本来就不好,要吃力些,行进不多时,脸色便由红转白,汗水湿透了后背,也点缀在散开的额上,小滴小滴地落下。
口中呼吸慢慢变得急促,终是连话也说不上几句了,想要咿呀咿呀地比划,竟逐渐流失了抬手的力气,只能颇为气馁地闭上眼,心道这捆在腿上的玩意儿,定然不是普通铁环。
如何觉得它好像正在不声不响吞噬负重人力气的怪兽?
眼前已然变得一片模糊,继续走,也是失魂落魄地机械完成公事罢了,毫无感情可言。
虞翰飞的情况比云棠珺要好点,但是好得不多,越是往前走着,越明显也为小腿上的负重所累,额角处渗出了点滴晶莹的汗珠,却还是能够张开嘴不紧不慢地说上几句,这点比起只顾得上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某人,无疑要强上许多。
“比你们平常学校里的长跑累吗?”
云棠珺恍惚听到虞翰飞的声音,恍惚点点头。
哪里想到此刻再看看身旁之人,竟有置身于云雾缭绕的山中之感。
他心下一惊,不由得玩命甩了甩脑袋。
汗水随之飞溅而出,在清晨氤氲潮湿的雾霭中划出了一条优美的弧度,落到地面上,却是很快找不见了。
云棠珺的心里苦巴巴的,只恨虞翰飞是没话找话。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们寻常人家的长跑,哪里会有腿上的这疙瘩碍事?
就算累,也该说是“腿上好像被灌了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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