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累啊!
尤其还得与这么一个毫无同情心的冰山人相处,简直累得想亖!
虞翰飞却是不紧不慢地介绍了起来:“食堂的工作人员按时上下班,到点收摊走人,待你找到了,不只黄花菜,只怕是保洁阿姨的拖把都凉了。”
差不多即将灵魂出窍的云棠珺干脆破罐子破摔:“那你说,食堂在哪儿?”
虞翰飞专注地观察他的神色,竟然难得见到了一点儿自暴自弃的苗头,于是露出了一个颇为狡猾的笑容,
“这样吧,你老老实实跟我一块儿走到终点,不要在半路上搞事情,我就告诉你。”
被这家伙气得半死、从来没有放弃过想要暗戳戳搞亿点事情的云棠珺:……呀!
你可真是好了解我哦!
这怎么好意思呢?
事出突然,计划有变。
云棠珺的眼珠子呲溜一转,便努力在脸上堆起了一个太阳一般明晃晃的灿烂微笑:“那是必然的,谁让我们是必须要通力合作的好室友呢?一起加油哦!
干巴爹!”
“好室友”
几个字被他特意加上了重音,听着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虞翰飞被那十足闪耀的笑容晃花了眼,心情略微好转,倒是不太介意当下某个小家伙其实没啥威慑力的偷偷龇牙:“如此最好。”
云棠珺一锤定音:“一言为定!”
既然有此约定,也就不再好再花心思相互使那个绊子了。
只是按照二人三足的节奏,专心赶路即可。
云棠珺这一路上走得身累心累,能不开口时必定不爱多说一句,虞翰飞又是个惯常沉默的,二人不再多言,周围的空气再次变得安静了下来。
只是此刻,相较他们之间最初时候的沉默,面上还是一样,内里却又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可到底是哪里不一样,真不好说。
**
话说两头,再看看我们可怜的、被提溜走的董颂明同学。
就这样当着众人被毫不客气地拖走了,他自是满眼的不甘,满腔的愤怒。
可是哪他怕使出满身蛮牛一般的力气,却也始终挣不过那正在致力于把人拖得越远越好的阮华章。
少年张牙舞爪,怒气冲冲地提出质问:“我记得很清楚,你说的是用任何方法到达终点都可以,根本就没有说不可以帮助别人……”
阮华章一脸暴躁地粗声打断了眼前这个不懂事的娃儿,神情那叫一个恨铁不成钢:“讨人嫌的小兔子崽子,快点别逼逼了,这都想不明白吗?我是在救你啊!”
董颂明瞠目结舌:啊?你说嗦神马?
阮华章表现得比他还要暴躁:“你说你好好的,非得要去招惹他干什么?不要命了?”
董颂明的表情茫然得像是一张白纸,白纸上画满了问号:“他?哪个他?”
阮华章不得不热心为这不懂事的小孩子介绍起了虞翰飞这个大魔王:“认真地说,我也见不得一定打得过他,如今他愿意叫我一声老师,只是因为人家教养好,给面子罢了。”
董颂明大呼冤枉:“不是!
我……”
怎么就红口白牙地变成我去招惹他了?
请问你们这里还有地儿讲理没有?
明明是那个姓虞的脑子有病,先蹦出来挑衅我的好吧?
这种人,哪里教养好了?
但凡仔细看看那双眼睛,就知道他瞅我的眼神有多么令人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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