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莲步轻移,领着他来到了一处井旁。
井是一口被废弃的井,且形容沧桑,上头布满了苔藓蛛丝,看起来年代颇为久远了。
女子伸出纤纤玉指,遥遥地指了指井口处:“那上头粘着封印,烦请公子代为揭开。”
云棠珺往心里默默吐槽,不是说好了搞异能的不修仙吗?怎么又扯上封印了?
他往那古老的井边走了几步,伸头一看。
确实有一呈十字交叉型贴在井口处的……与其说是“封印”
,不如说是“封条”
。
云棠珺一脸费解:“你人都在外头了,还要找我扯这东西做什么?你自己不能扯吗?”
女子抬手,抚了抚她乌黑的鬓,一副有被无语到的样子,眼见那张挂着柔情似水的小脸蛋都快要绷不住了:“不能!
我……通过特殊的方式与你相见,此刻并无实体,摸不着它。”
不料云棠珺比她还能开摆,而且语气十分欠扁,把皮球踢了回去:“那我也不能!”
指望我给你打白工呢!
做梦!
“我说你能……”
见他态度这般轻慢,那女子面上的神情狠狠地扭曲了一瞬,配合着一直围绕周身,久久萦绕不散的红色浓雾,还有时不时尖利刺耳的声音,只叫一个唬人,“我说你可以,你就是可以!”
这里的环境好像在随着这女子情绪的波动而生变化,就这么嗷嗷一嗓子,喊得附近所有的枝条都在玩命似地震动,连带着枝上叶子,一块儿窸窸窣窣的,实在闹人得紧。
云棠珺才不管那么许多,只逼她快些说明原委。
“你爱说不说,反正是你有求于我!
了不起我不听就是!”
自称“藤夫人”
的女子徐徐地牵起飘逸青衣的一角裙摆,借着弯腰福身的档口,自以为很好地藏起了她悄然流转于眉眼间的、一闪而逝的一点狰狞。
“我为夫家所弃,被推落于井中,又找人来加上封印,久困于此,不得安息。”
藤夫人娓娓道来,一双秋水盈盈的眸子里盛满了幽深寂寥的愁怨,“今日等到你来了,方才有幸……”
“我想你找错人了。”
云棠珺一口回绝了女子的殷殷期待,“遇上我,你肯定称不上是有幸,应该叫做不幸才对。”
论赖皮,他可不输任何人,“爱咋咋,反正封印啥的,我才不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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