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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太师积威已久,我若辞官……”
“不必再说了。”
楚青毫不留情地打断他的话:“你到底还是不敢罢了,只冲着这个,就算樊旸他再不好,在我心里,也比你要强上千万倍!”
萧晋齐如遭雷击,高大的身子一连后退好几步,脸色死白一片。
楚青不再理他,马头一转,扬鞭而去,隐约间听见他在背后惊慌失措地喊着淮卿,又是狠狠一鞭下去,赤莲撒开蹄子,周围景致都成了虚影。
淮卿淮卿,这世上,哪还有什么淮卿。
一路飞驰,原本夕阳已远,待楚青赶回徐家堡时太阳竟然还未完全落下,天边红霞翻滚,血一样的光线刺得人眼眶发胀。
他在大门边下了马,背后的马蹄声也停了,斜过眼睛,见穆远山亦在用一种深沉的目光将他望着,似有话说。
奈何楚青早已被萧晋齐弄得没了开口的性质,只对他点头示意,朝院内走去,他现在饭也不想吃,只想洗个澡后早早上床,睡个囫囵觉,将这一切不快忘个干干净净。
“楚青。”
穆远山却追上来,大掌按于他肩上,沉声道:“我有话对你说。”
楚青回过脸,夕阳正巧落在穆远山侧脸,将他棱角分明的脸庞映衬得更为英俊,原本的不耐似乎悄悄散了些,楚青尽量轻松着语气问:“什么事?”
穆远山道:“方才你对那萧晋齐说的话,可都是真的?”
楚青不解,“你指哪些话?”
“就是……就是……”
穆远山眸子埋下去片刻,又抬上来,“就是关于樊旸的那些。”
“嗯?”
“你说,就算樊旸他再是不好,在你心里,也比那萧晋齐要强。”
“哦,你说这个。”
楚青点头,“不错,这是真的。”
话音一落,他便感觉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忽然收紧,不禁皱了眉头,被穆远山瞧见,立刻就把手抽了回去,垂在身侧握成拳。
“小山子,你是不是不舒服?”
楚青见穆远山脸色不对,抬手要去摸他的额头,却被他扭脸躲开。
穆远山又道:“你那话里的意思,便是心里,永远都会给樊旸留着位置,可对?”
楚青弄不明白这穆远山怎的忽然变得莫名其妙起来,听见这话也不知该如何作答,穆远山见他不言,忽然笑道:“我不该问的,你也说了,他曾经为了你当着皇帝的面退婚,当今世上能为了爱人有如此胆量的,或许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了,你会对他存有念想也不奇怪。”
话音一落,便不再多言,大步走开,拐个弯便没了踪影。
楚青心中纳闷,到底因为太过疲倦未曾多想,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房,在徐家堡下人的侍候下沐浴换衣,又接到了徐峄共用晚饭的邀请。
他本想直接上床睡觉,但下午莫名其妙一通闷气将吃进去的东西都消化了个干净,而且指不定徐峄找他是有了闫蔓的消息,当即整了整心神,随着来接他的仆从入了花园。
饭桌还是支在那个亭子里,桌面上几样精致小菜色香味俱全,只看着便引人食欲,楚青与徐峄客套几句,入座之后立刻左顾右盼,奇道:“怎的没瞧见小山子?”
徐峄笑道:“方才我差去请他的人回话说,远山不在房里,我猜他兴许是偷偷跑出去喝酒了。”
“喝酒?”
“苏州城里有个小酒馆出产特色桃花酿,一直是远山的最爱,每次来苏州都要去喝上几坛,没准他便是去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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