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不禁感叹。
“真正邪门的还在第二十把。”
徐峄语气忽然沉重,“两人之前本没有赌上全部家当,而只有黄金千两,但司徒柳连输十九场,脸面大丢,早已想着愤然离席,而这时,陆晟却不痛不痒地提了个条件。”
“必然是在第二十吧,若司徒柳赢了,则不光被赢去的钱财悉数奉还,还奉上全部家当,反之,若是陆晟赢了,则司徒柳奉上全部家当。”
楚青接嘴道。
“楚兄弟明智,事实便正是这样。”
“那结果如何?”
话刚问出口,楚青便想扇自己个耳刮子,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题真是丢尽了自己的脸面。
徐峄叹一声,“说实话,我现在回想起来也觉得那会是天意,当时我正站在司徒柳身后,可将他手中之牌看个彻底,他那副牌起得极好,只要再起一张四筒,便能凑得十三幺,而方才洗牌时牌童手却抖了一下,翻出司徒柳下一轮要入手的牌,也正是四筒。”
“啊,这样陆晟都能赢?”
楚青眼珠子一转,惊道:“天胡!”
徐峄深深看了楚青一眼,“不错,就在司徒柳真真以为自己必胡无疑,就要将自己产业翻上一番的时候,陆晟却已经倒牌,起牌出龙对,正是天胡。”
“邪门。”
楚青满脸不可置信,“太邪门了,这陆晟必然出千。”
开什么玩笑,连胡二十把,最后一把还是天胡,这又不是在拍电影,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
徐峄眼神一凛,“楚兄弟,你此言差矣了,我等练武之人眼光向来锐利,陆晟若是有什么小动作,怎可能逃过我的眼睛。
楚青斜他一眼,“徐堡主,不是我说你,当你看见那司徒柳的牌是十三幺,而下一把便要自摸倒牌的时候,是个什么心情。”
徐峄道:“当然是激动的。”
“那你注意的地方呢。”
“自然是在司徒柳的牌上。”
话一出口,徐峄自己倒先愣住。
“想不到这陆晟如此聪明,懂得如此转移别人注意,好让自己有机可乘,估计那牌童不小心翻出的一张四筒,也是他暗中授意,有意为之。”
楚青咂咂嘴,“竟然这般攻于心计,此子若是生在后宫之中,三千妃嫔掐起驾来,还不他一人独占鳌头。”
徐峄看着楚青的眼色已经变了,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语气忽然变得陈恳,“楚兄弟真不负镇东军军师之名,如此神机妙算,偏生这么多年来我却蠢钝如猪从未生过疑,当真让楚兄弟看了笑话,现在想来,若陆晟果真出千,司徒柳可是以自己这天下第一冤,成就了陆晟的天下第一商呐。”
二人长谈深思间,马车却已停下了。
徐峄撩开车帘,轻言声到了,楚青跟着他下去,发现此地乃是城郊,却离城不远,青山绿水间一处素雅小院亭亭玉立,院子虽小,倒也修得精致非常,精美华屋好几栋,不似寻常人家。
“这里是我在苏州东郊修建的一处别苑,陆晟便暂居此处。”
徐峄大概说了说情况,那边小院却早有仆从开了门,走出个乌发长衫的男人来。
男人有张精致的娃娃脸,身材不高,显得清瘦,身上裹着件纯洁如白莲花似的袍子,拇指上的翡翠扳指晶莹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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