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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白花花的银子放在眼前,贾烈又犹豫片刻,终归还是点了头,先给齐铭手铐脚铐上了全套,又将二人带进天牢中一处严丝合缝地密室,关上大门,亲自在门口看守。
齐铭靠墙坐在地上,似乎恢复了些精神,想要站起来,又被楚青按下去。
“你便坐着说话吧。”
楚青眼神透着怜悯,前一刻因为樊旸的事情尚处于震惊当中,也对齐铭存了十分的疑虑,没想到仅仅片刻之后,就与这人见上了面。
齐铭的境况想当不好。
身上那些横七竖八的鞭伤暂且不说。
透过破败的囚服,只他胸口处四块两寸见方的烧伤就十分刺目,伤口似乎有几天了,此时还在向外边流着脓血。
原本白皙修长的十指也想当惨不忍睹,楚青仍记得自己在洛阳地牢中时,曾以拔指甲的刑罚逼迫白真说实话,但他也只不过是吓吓他,并没存了这样用的心思。
但如今这惨无人道的酷刑,是真真正正的用在了齐铭的身上。
十个指甲盖被尽数拔去,指尖扎着细密的阵眼,鲜血糊了一圈,仅仅望着楚青便觉头皮发麻。
“有些事情我真不知该从什么地方说起。”
齐铭低垂着头,先开了口,“我估摸着你也该知道了……樊旸的事,是我向大皇子透的信。”
“为什么。”
楚青道:“且不说樊旸与你无冤无仇,你怎么反倒帮起大皇子来了?”
“因为……因为大皇子同我说,若我能告诉他,他就……他就会放了萧大哥……”
齐铭声音兀地低沉下去,恨恨道:“可恨我竟然真会信他!”
楚青心里明了个大概,又问:“萧晋齐不是出去了,你怎么又会在这……”
话还未说完,最后一个字在他喉咙里生生卡住,楚青恍然大悟般,脱口而出道:“你替他!
?”
“还能有别的办法吗……掳走公主……本就是诛九族的罪责……萧大哥,萧大哥一定凶多吉少……”
他抬起头来,定定地望着楚青,“我等了你三天,却全无消息,太师回来后又道皇上听闻此事震怒非常,要……要对萧大哥行车裂之刑,我求了太师好久,太师才答应下来,让……让我替他。”
“其实不管怎么说,由我来替萧大哥都是最好的选择,我不像萧大哥那么风骨翩然,才华横溢,当年能中个探花多半只是运气使然,而且我无父无母,孤身一人,就算皇上要诛九族,也无人可杀,不像萧大哥……萧大哥怎么说都曾经娶过顾太师的孙女,大皇子他们说不定会借着这个机会狠狠打击顾太师。”
一通话说完,齐铭才长叹一口气,“我无牵无挂,同任何人都没牵扯,在萧大哥身边做事也总碍手碍脚,倒不如轰轰烈烈一次,至少……至少我死了之后,说不定还能在他心里留个念想。
“你喜欢萧晋齐,对吧。”
楚青忽然道。
齐铭身子刹那僵硬,如遭雷击。
楚青接着道:“你不必要掩饰,你的心思,我早在苏州城时就看出来了,只是我不明白,你既然中意于他,为何不当着他的面说出来?”
“呵呵……你让我怎么说……萧大哥的心思,你不是比我更清楚么?”
齐铭表情化开,吃吃笑着,“淮卿,不管你信不信,这个世界上我最羡慕的人便是你了,因为只有你,才能让他这么多年一直念念不忘……”
“你既然不说,那你死在这里,又有什么用,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这天底下有一个叫齐铭的傻子傻乎乎的为他萧晋齐丢了一条命。”
楚青啼笑皆非地说着:“你嘱咐过顾太师要瞒着他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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