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主要是你没吵过他。”
谢晦不爽的舔了舔牙根,最后翻出了导致他跟人吵起来的主题:“我很老吗?”
谢晦今年三十,对于经历过二十六岁的江白来说他并不老,刑乐大概是没见过几个穿西装的,在他的印象里西装革履是中年人的标配,所以才会问谢晦是不是他叔叔。
江白忍着笑说:“都能跟十八九岁的小孩吵起来,最起码心态年轻。”
“这还差不多”
谢晦头点到一半,突然发现这话不对劲,他一把拉过江白:“心态年轻?合着我还是老呗?”
开学前这几天谢晦每天都把江白带去公司,今天开学,江白早早就走了,谢晦没捞着人,黑着脸来到公司,刚推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一个人背对着门口坐在沙发上。
二十二楼很少有人上来,就算有也都是在他允许的情况下,看到有人不打招呼就坐在他的办公室里,谢晦刚要发火,那人就转过了头。
“你那是什么脸?”
谢晦愣了一下,大步绕过去:“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办公室的门在谢晦进来后自动关上,后面没跟着人,叶邵黎遗憾的啧了一声,转过头:“你这办公室怎么弄的跟酒窖似的?”
都说外甥像舅,谢晦跟叶邵黎却一点都不像,谢晦是那种脸一沉就能让人退避三舍的类型,而叶邵黎浑身透着的那副温文尔雅更能迷惑一些人,让人觉得他很好相处。
谢晦没回应他对他办公室的评价:“喝点什么?”
叶邵黎叠起腿看着走到酒柜前的谢晦:“我没有一大早就喝酒的习惯。”
谢晦没管他,他给自己倒了杯酒:“你怎么上来的?”
谢晦酒倒到一半,突然停住看了眼叶邵黎他今天自己开车来的公司,可刚刚他却没看到程憎。
他“咚”
的一声放下酒瓶。
叶邵黎扬了扬眉:“怎么着?要跟我翻脸?我还是不是你亲舅舅了?”
谢晦眉头松了松:“谁知道呢,我跟你长得又不像,说不定你是捡的。”
叶邵黎嗤笑:“你怎么不说你是被抱错的,我跟我姐可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到你这就歪成这样。”
谢晦抿了口酒,看叶邵黎安安稳稳的坐在这,他知道程憎八成是自己躲起来了,这俩人每次见面就跟斗鸡一样,近两年程憎烦他了,每次见他跟见鬼似乎,能躲就躲。
谢晦在叶邵黎面前坐下:“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提前说一声?”
叶邵黎:“来了几天了,看你软香在怀过的挺滋润没舍得打扰你。”
谢晦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叶邵黎收起轻佻的笑意,垂眸拍了拍裤脚:“胆子是真大,谢家给你安排的人你也敢留在身边。”
谢晦不在乎的说:“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我胆子大。”
叶邵黎挑起眉头看他:“怎么着,这是看上了?”
谢晦怕他去找江白麻烦,喝了口酒说:“有点意思,就先留着了。”
谢晦不想跟他多谈江白的事,他这个舅舅虽然没大他几岁,但做事比他绝,比他狠,他不想让叶邵黎把目光放在江白身上:“你这次来是不是有小裴的消息了?”
“没有。”
叶邵黎说:“都找了这么多年了,人说不定早就死了。”
谢晦垂着眸:“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一天没找到尸体他就是还活着。”
叶邵黎叹了口气:“十八年了,就算找到尸体也是一堆骨头架子,你难道还能认出那是你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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