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碰硬不行,她瞧准了机会献殷勤,牵袖把一只小碟推到他面前,“哥哥吃这个,这冬笋丝儿爽口得很。”
梁遇起先面色不佳,见她不再掺合皇帝的病况,这才微微露出一点笑意来,“你也吃。”
后来的气氛还算融洽,只是月徊隐隐有些不自在,哥哥怎么像变了个人似的,愈阴晴不定了。
她知道姑娘不便的那几天火气旺盛,难道哥哥也有这毛病么?可她不敢胡乱言语,只有小心奉承着,也许他是因红罗党的事儿闹心,自己得机灵点儿,可别火上浇油。
早膳过后用杏仁茶,兄妹俩对坐着,谁也没说话。
外头雪歇风停,起了浓雾,支摘窗架起一道缝,眼看着雾气像天上流云似的蔓延进来。
月徊呷口茶,从杯沿上瞥他一眼,忽然想起昨晚的梦,心头顿时趔趄了下。
其实她有些心虚,有些不好意思,更多是愧怍,觉得对不起他,也对不起爹娘。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她居然能对哥哥心猿意马,简直不是人。
不过做梦这种事,好像是没法子控制的,她尴尬了一小会儿,退一步想,很快就镇定自若了。
她开始记挂小四,开始等着秦九安的消息,人显得心不在焉。
梁遇瞧出来了,抬眼问:“你怎么了?有事儿?”
月徊啊了声,“没事儿。”
没事儿……他搁下茶盏,冷冷哂笑了下。
年轻孩子就是好,有那么多的精力,今儿操心皇帝,明儿操心小四。
自己是老了,跟不上她那份活络的心思,瞧着他们热闹,自己游离在红尘之外,有时候不免无趣。
他站了起来,“我要上东厂去一趟,看看案子进展如何。
今儿小四该去金陵了,你有什么要带的,或是话或是东西,我顺便给你捎去。”
月徊茫然站起身,千言万语堵在喉咙里,只觉欲哭无泪。
秦九安原本说好了,让小四借着回事进宫的,如今他要往东厂衙门去,看样子小四是进不来了。
还能怎么样,她敢托付秦九安,却不敢在他面前提。
憋屈地从怀里掏出两双鞋垫子来,双手递了过去,“您把这个给小四,这程子多雨雪,我怕他脚冷,回头又长冻疮。
这鞋垫里头加了一层油绸,不进水的,万一靴子湿了能应个急。”
梁遇垂眼看,眼里夹带着挑剔,“这绣的是什么?蜈蚣?”
月徊气堵,“不是蜈蚣,是蟒,我盼着他封侯拜相呢。”
梁遇没有打破她美好的祈愿,只道:“我瞧你整日在御前,没想到还有闲情绣鞋垫。
心思是好的,不过绣工差了点,只怕拿不出手……”
一头说,一头往外走,“成了,这件事我来办,你上东暖阁去,好好伺候皇上吧。”
月徊站在门前目送他,见他带着手下的人渐去渐远,身影匿进了浓雾里。
不能见小四的惆怅退居第二,哥哥莫名的态度又化成巨大的阴霾,沉甸甸压在她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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