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诃乃梵语,意即「大」。
之所以用梵语作为法号,乃是因为和尚的度牒领自兽心崖下摩尼寺,是三百年前由十位天竺那烂陀寺的高僧西行建造的名刹。
出于礼节,垂丝君也化名商人崔思君自报了家门,二人在蛤蟆碚边道别。
和尚转身行走时候身上响起一阵细碎的金石音。
却非是那声杖,垂丝君低头,查见那声响来自于和尚足踝,是一挂暗红色、锈迹斑斑的铁链。
自从打开了头间屋子,常留瑟就像找到了诀窍,后面五天接连破开六扇大门,其中东西二面分占其儿,南北边则仅各开一间。
而棋叟给他的评价,却是「智力有余,风吹得跑,体力不足,绣花稻草。
」
常留瑟表面对上老头子的讥诮不屑一顾,然而心里还是恨得痒痒。
倒不是小肚鸡肠去计较口舌,反而是因为明白老头子踩住了他的痛脚。
于是他决计狠下心来练功,就算是为了那剩下六间屋子里的宝贝,几个许诺的条件,以及垂丝君惊讶或赞许的神情。
常留瑟本是丝毫不懂精进之道的人,只以为将武学没日没夜的操练,再加上牛嚼那些十全大补丸便能成事。
岂料任性胡来了七日之后,竟自觉内息紊乱气血上涌。
第二天清早又坚持耍了一套剑招后,口里突然疾喷出鲜血来。
棋书二叟赶忙上前将青年架下竹捧,几个老头中有通医理的,一番诊断后才知道是药猛血热,急火攻心,这样一折腾,非但没有任何长进,反而将已精进的修为倒退掉了三成。
于是原本有条不紊的修习,被常留瑟硬生生掰成了卧床静养。
一个月时间很快便过去,西陵那边飞鸽来说垂丝君已经回程。
常留瑟明白这下自己绝不会摊上什么好事,加上棋书茶三个老头在他耳边撺掇,说垂丝君最恨人浪费他的灵药,茶棋书叟之外原来还有个琴叟,就是因为浪费了两粒丹药而被垂丝君错手击杀。
于是剩下的几天里,青年除了吃睡休养,就是想着如何紧紧皮肉,好挨过垂丝君的惩罚。
两天后,垂丝君果然带着一个乌木箱与一坛泉水返回了山中。
回来正是未时,却没有看见常留瑟在水泊上练功的影子。
问棋叟后才知道出了这么回事。
他猜到常留瑟必定会提心吊胆的等候自己回来,却反倒不急着去问罪,而是悠然饮尽一壶香茗,又沐浴涤尘。
末了方悠然往常留瑟的住处去了。
从回来到现在,不下大半个时辰。
棋叟和书叟想必已经将稍息支给了常留瑟。
垂丝君料想依照青年狡诈的性格,绝不会乖乖儿俯首帖耳。
还不知道会耍出什么花样逃避责罚。
可就算是有了准备,却还是被推门见到的景象怔了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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