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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留瑟异常冷静地回答他,「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想不明白,你在帮助垂丝君达成目的之后,再来和我说这些,心中又有什么样的想法与用意。
」
季子桑被他这番话激得怪笑连连,小指上的银套子在桌面上扒拉,刻出深深的凹痕。
「好、好。
」
他怒极反笑,「我承认是我有心挑拨,存心捉弄。
我佯装大气撮合你与垂丝君,私底下却见不得你们真正正相好。
那从今以后,我也不来管你们什么事,你们有事,也不要东拉西扯的都要我帮忙!
」
常留瑟解释道:「我并不以为你是在挑拨,你别这样想,显得我如此小器。
」
他这般解释,倒更显得季子桑此地无银。
小季恼羞成怒,也再不听他絮叨,转身撞门出去,留下常留瑟一个人,依旧慢慢悠悠地整理着自己的细软。
且不论这件事的真伪对错,当初与小季走得过于接近,或许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当常留瑟抱着衣服细软来到垂丝君的屋子门口,已是酉时未。
屋子里亮着灯,映出垂丝君坐在桌案前的身影。
常留瑟推门进去,将东西放在外间。
听见他进来,垂丝君也没有回头,依旧背对着问道:「怎么没来吃晚饭?」
常留瑟低声回答:「收拾得晚了,就直接过来,反正也不饿,便省了。
」
垂丝君点了点头:「我拿了些糕点来,饿了就自己去吃。
」
常留瑟四下看了看,果然在外间的桌上见到了一碟糕点,用碗盛了坐在注满热水的大盘里,心中顿时觉得暖洋洋的。
他走过去拈了一片香菠血糯糕放进嘴里,酸中带甜的味道,在舌尖弥漫开来,同时牵动了一点若有若无的心思。
方才季子桑说的话好像慢性毒药,这时候才在常留瑟的心中发作起来。
其实他相信季子桑所说的话,相信那冰精是被拿去用在了别处。
因为即便是常留瑟本人也不得不承认,垂丝君最重要的人始终是陆青侯。
而常留瑟也隐约明白,这些天心中之所以有了些幸福的感觉,并不仅因为垂丝君对他的态度温存起来,同样也是因为自己学会了舍弃。
舍弃一部分的骄傲与视线,只选择性地发现那些幸福美好的事,常留瑟觉得自己已尽了最大的努力委曲求全,然而为什么,不完满的事情却总是会主动寻上门来,好像是在嘲笑着他的懦弱。
常留瑟吞咽着糕点,竟咀嚼出一点鲜血的咸昧。
那是他第一次发现,原来心中已经有了一个伤,悄悄地流着血。
「你在干什么?」觉察到屋子里长时间异乎寻常的安静,垂丝君回过头来。
昏黄烛火下,常留瑟光洁的侧脸染上一层淡淡的蜜色,柔和地抹掉了棱角,他一反常态地静立着,手中捏着的半块糕点软软地在指尖垂挂下来。
而他则完全没感觉似的垂着头,直到被垂丝君反覆叫了几次才回过神来。
「有心事?」男人释了书卷,起身走近。
常留瑟忙将双手在衣服上蹭了蹭,依旧笑脸相迎,「没有的事。
」
里间的烛火跳了跳,「哗啵」一声,满室灯光突然交得暧昧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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