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听话,联系好墨莲后好好休息几天。”
对方看了他很久,终于又低下头,“是。”
这个人总是这个样子,对人好或者想毁掉一个人只是在一念之间,可这种不经意的温柔却又像是毒药,让人没法抗拒地沉沦。
林羽飞走出总务办,在窗口处站着,看着窗外流动的白云,紧绷了太久的脊梁一点点放松下来。
人心果然是贪婪的,全心全意地对一个人不求任何回报,果然还是不可能的。
只是隔着一扇门,门内是他和他,而门外只有自己一个人。
习惯了麻木之后,连痛都是稀稀落落的,连不成线,轻轻按了按心口,他收回眼,又挺直腰板,守在门外。
林羽飞出去后,杨远修便像是有些高兴似的摸着戒指,嘴角噙着笑,“这次如果成功了,她也能回来了。”
谭一霖看着杨远修的笑,沉默着点了点头。
他想起墨莲是第一个向他微笑的人,也是第一个和他打招呼的人,那个女人很美,也很柔和,像一汪清泉。
他不知道她在库斯塔究竟怀是什么样的心情,人生中最重要的婚礼将是埋葬她丈夫的葬礼,或者孩子的满月那日,是她孩子父亲的忌日,不论哪一个,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而她对那个为她付出深情的男人,究竟有没有动过心,有没有真的爱过他,恐怕没有人知道。
他知道这不是他该想的,他逼自己停止这些无意义的思考。
他告诉自己,为了这个男人,即使做残忍的刽子手,他也绝不后悔,永远不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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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羽飞费了一番功夫和墨莲联络上,将杨远修的决定告诉她,通讯那头沉默了很久,声音几乎带着颤抖地回应他,她会试看看,但是有个请求,请杨远修饶了樊天一命。
林羽飞把这件事报告给杨远修,杨远修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答应她。”
林羽飞皱了皱眉,“……剩下樊天一个人以后不会有什么大作为,但是斩草必须除根……”
杨远修摆摆手,打断他的话,“你先答应她再说。”
“先答应?”
“嗯。”
林羽飞有些摸不清杨远修的想法,不过还是按他说的答应了墨莲,再联系时,墨莲那边像是呼了口气,声音里微微有了些笑意似的。
而墨莲对樊天的影响力显然非常大,那次联络后不过一个月,林羽飞便接到了墨莲的消息,孩子的满月宴和婚礼同时举行,到时候他会让所有库斯塔的首脑和亲人到场,征求他们的建议给孩子取个好名字。
杨远修等林羽飞报告完后,笑着对身旁的谭一霖说道,“樊天果然是个老狐狸,同时举行……呵。”
不过即使冒着风险,他还是想给她一个真正的婚礼。
谭一霖知道杨远修故意忽略了这个问题,他知道三个月后,那个女人会成功完成卧底任务,回到她阔别了一年半的合纵,杨远修高兴的或许不只是成功解决掉了库斯塔这个毒瘤,还有就是墨莲会回来,回到杨远修身边来。
这次负责伏击的便是谭一霖领导下的杀手团队,为了这次伏击成功,谭一霖没日没夜地训练手下的人,他几乎把自己在集中营学会的所有技能倾囊相授,杀手团里的每个人几乎把他奉为神明,一个个“老大,老大”
地叫得他都不好意思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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